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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霜目光微凝,她虽久居冀北,但对中原之事亦是有所耳闻,如此修为又神出鬼没的,这世上想来便只有摩尼教的那位教主了。
“正是本座。”
“何必藏头露尾?”
易云霜厉声一喝,手中长枪一翻,全身警觉,目光沿着周遭横扫,若这贼首敢冒头,她便随时准备发起抢攻。
“你虽是身经百战的将帅,但论单打独斗,却非我一合之敌!”
那模糊缥缈的声音赫然加重几分:“如此,还要战吗?”
“哼,”
易云霜一声冷笑:“既是当世无敌,又何苦作祟扰乱生灵,既是有所图谋,又何必惺惺作态,吾辈生于世间,若是稍遇强敌便畏缩不前,那这碌碌一生有何意义?”
此言一出,即便是诡秘如摩尼教主这般人物亦是沉默许久,待得周遭风声渐止,这才传来一声叹息:“易候确是豪气干云!
罢了,今日你我是平路相逢,便不杀你。”
“哼,要战便战,何必寻些借口!”
易云霜并不买账,她向来桀骜,宁愿战死,也不怯战、
“临行之前倒是奉劝一句,朝中风云变幻,却并非你所能阻拦,不如退回冀北,保得一方安宁。”
“看来,皇城变故乃至吕松此番遇难,是你所为了。”
易云霜听出几分端倪,正要开口发问,然而那道凛冽杀气却是赫然消散,只留着一句缥缈之音在山林间回响:
“言尽于此,易候好自为之吧。”
感知到周遭杀意消散,易云霜深呼口气,心中压力确是少了几分,但对京中之事却是更为担忧,当即不再耽搁,收起长枪拍马向前,再度朝着燕京奔涌。
易云霜远去不久,密林之中赫然走出一道黑影,魔影飘忽,修罗鬼面,杀意尽显,不出多时,远处便有两人飞速赶至,直朝着这黑衣修罗跪地讨饶:
“教主饶命,属下办事不力!”
“教主饶命!”
两人连番磕头讨饶,显然是被这股无边杀意震破了心防。
“这几日搜寻得如何?”
“禀教主,那厮……吕松他是宁死也不受擒呐,他……咱们本想着将他围住,给他点了穴废去武功再带回来,可……可他偏生是个犟种,他就这么跳了江了……”
回话之人正是那日围堵吕松的成非玉,此刻他言语吞吐,显然是对这教主脾性还不甚熟悉,要知道此战之前,摩尼教主可是叮嘱过他只需将吕松捉回燕京便好,不可取他性命,可那日吕松苦战之余竟是跃入江河,激流难渡,如今却是生死难料。
“废物!”
一声咆哮响起,那黑衣修罗长臂一甩,立时便有两道气浪朝他二人扑面而来,二人面露惊骇之色,只觉这气浪直入心脾,身体如同烈火焚心般痛苦无比,两人几乎同时爆出一声惨叫,很快便已翻倒在地打起了滚,那烈火痛楚立时又变得冰冷刺骨,犹如凛冬寒毒一般让人如坠冰窖,痛不欲生。
“教主……教主饶命!”
“饶命啊教主,我……我有办法……!”
跟在后头的李存山亦眼看支撑不住,也不知是真有办法还是信口胡诌,愣是抬手发言,大声呼喊。
果然,那黑衣修罗稍稍撤力,一身冰火内劲烟消云散,躺在地上的二人如获新生,赶紧爬起继续跪伏。
“你说什么?”
“禀……禀教主……”
李存山喘息几口,这才言道:“既是水中难寻踪迹,不如将水抽干。”
“何意?”
“那一条水路我瞧了的,西有淮山、东有青徐,两处堤坝,若是吕松如此重要,可令怒护法带兵堵住淮山,属下则带人于青徐放水,不出三日,水路自会干涸,届时再派人于水路沿岸搜寻,或能寻得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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