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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地拿过放在一旁的披风给姜逸轩围上,又蹲下来替他穿好袜子。
一看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姜逸轩就更来气,在他替自己穿另一只袜子时狠狠地踹了过去。
“你聋了吗?我叫你放我离开!”
程钰没防备,被他踹了一个趔趄,他抬脸看着床榻上怒发冲冠的青年,抿了抿唇,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一个怒火中烧,一个黯然神伤,两人都定定地望着彼此,都没再说话,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程钰才慢慢站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你在这安心养伤,外边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交给你徇私枉法吗?”
“你知道我不会的,我已经把他移交大理寺了,就等着三司会审,我……”
“那又如何?你敢说你把看守的人换成北境军没有半点私心?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地换了我的人,程尧怎么可能会逃跑?他若不逃跑,周厉又怎么可能会死?”
想到周厉的死,姜逸轩越发的歇斯底里,到后面干脆口不择言:“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和你那虚伪的爹一个样,自私自利,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为你父亲求情?以陛下对你的宠信,没准真能把你爹的这案子摆平也不一定呢?”
这话说得如此尖酸刻薄,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忍不住被激怒。
程钰冲上去狠狠地握着姜逸轩瘦削的肩膀,眼尾气得通红,厉声怒喝:“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
现在周厉死了,银山一役的知情人就只有我了,你要不干脆把我也杀了,到时候就说我诬陷你父亲投敌叛国,这样你父亲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做他的护国大将军,将来把这份殊荣传给你,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
“你闭嘴!”
程钰怒不可遏,他想让姜逸轩闭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那些如刀子般锥心刺骨的话。
可是姜逸轩却不肯放过他,明知道不能全怪程钰,却忍不住要拿他泄愤,恨不得把每个字眼都削尖了往他心口上扎去,让他和自己一样痛苦,好像只有这样,两人才会好受一些。
程钰阻止不了姜逸轩的口无遮拦,便俯下身将死死地压在身下,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巴。
姜逸轩被压着,动弹不得,可他哪里又肯妥协?在程钰探进来之时,他用力咬下去,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被咬的人只是吃痛地闷哼一声,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地肆意掠夺!
这段时间,糟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两人的状态都很不好,身心俱疲,现在都发起怒来便像歇斯底里的疯子。
疯子和疯子之间显然是没法交流沟通的,只有使用暴力才能让彼此平静下来。
两头凶兽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对方,好像恨不得将对方啃食殆尽才能解气。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粗暴血腥,殿内不时倾泻出一两声痛苦的闷哼,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地血腥味。
若不是顾及姜逸轩旧伤未愈,程钰定然要将他肆意鞭笞,让他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最好能把他弄晕过去,好让他的那张嘴再也说不出那些色厉内荏的话。
可他到底是心疼,姜逸轩要咬,就任由他咬,他却是半点也舍不得伤害他。
直到他的唇舌被咬得血肉模糊,姜逸轩再也下不去口,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程钰双手撑在姜逸轩的身侧,把他拢在怀里,垂眸看着他,口中溢满了鲜血,慢慢滴落到姜逸轩的脸上。
姜逸轩看到程钰血肉模糊的嘴唇和痛楚无奈的神情,再也绷不住,抬手捂住眼睛,像个孩子一般放肆地哭出声来。
:()爱恨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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