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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葬礼当天,家人都是早上三点半起床,五点出殡,蔡思恬跟在女眷后面把流程走完,回去也没找到地方休息,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吃流水席。
大人们还在忙活,蔡思恬坐在一桌子远房姨姨舅舅们中间吃席,听着他们闲话家常,许久未见的亲戚们互相问问孩子多大了,上的什么学,工作怎么样,挣多少钱,有对象了吗,对象干嘛的,有些人说起自己孩子来那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没有经历过这么直白的炫耀,蔡思恬听得直发愣。
一位老家的舅妈见她穿的圆咕隆咚还被风吹的小脸通红,看起来有些可爱,开口问她,“这是二叔家的外孙女吧,都长这么大了?”
蔡思恬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点点头说了个对。
对方看她懵懵的样子介绍了一下,“我公公是你姥爷堂弟,以前在旧家我们还住在一条巷子里,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都不记得了啊?”
蔡思恬尴尬的笑了笑,舅妈又问,“上大学了吗?”
“嗯,现在还在上学。”
“在哪儿上啊?”
“在天津。”
蔡思恬边回答,一边暗想蔡雨婷她们怎么还不来吸引点火力,这么一直被拷问有点难受。
突然有人坐到了自己身边,她抬眼一看是蔡以诚,脱了丧衣的他穿了一身黑,看起来有些单薄,正在愣神,没注意那位舅妈夹了个茄盒放在自己的碗里,笑的热情洋溢,“快尝尝,这是上午现炸的,可香了。”
蔡思恬说了个谢谢,看了一眼那面糊里裹着的茄子,感觉有些难办,目标太大剩下也显得不太好,低下头来盘算着怎么趁人不注意把它丢到地上,身旁人却自然而然的伸出筷子将她碗里的茄子夹走了,她惊诧的看了一眼,蔡以诚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
有人腾的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蔡思恬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逆光下明晃晃的影子,看起来有些眼晕,仔细辨认了一下,竟然是李燃。
蔡思恬急忙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你怎么来了?”
李燃:“我来上个礼。”
蔡思恬:“你上的哪门子礼?”
李燃:“我开车过来的,你再吃点东西,等吃饱了可以去我车上歇一会。”
蔡思恬又抬头看了看,看见他已经走到巷子口,露了半个身子出来,背朝向她,便有些坐不住了,乘人不备溜了过去。
两人像逃课的学生般迅速消失在了巷子里,一前一后上了李燃停在街边的那辆路虎。
一上车蔡思恬便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去地图上搜了搜,山东的蔡家滩只有这一个。”
说着又问,“这里是都姓蔡吗?”
“当然不是了,蔡只是最大的姓氏而已。”
李燃不时的瞄她一眼,半月未见,感觉她的脸好像圆了一些,今天又从头到脚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只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小脸,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就默不作声的将手摊在了两人中间。
蔡思恬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侧脸,愣了一会,从兜里艰难的掏出了两个小桔子放到了他手上。
李燃一惊,听她在一边解释,“葬礼吃席没有瓜子花生糖,有个亲戚给了我几个小桔子。”
李燃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有时候觉得她挺会的,有时候觉得她是啥也不会。
干脆搞直球,刚想去牵她的手,蔡思恬却刚好收起了手去拉羽绒服的拉链,脱掉外套后,里面还是一件羽绒服,是鲜艳的亮粉色,李燃快被那颜色闪瞎了,惊出了青岛话,“你这穿的啥?”
“我姥姥带的备用的,太冷了,非要我套上了。”
“那葬礼上也不能穿个粉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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