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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萧随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知道楚元煜跟慕容府无干系,萧随的内心反应是欢喜的,他就说慕容府不可能养出如此光明磊落的人,原来是他们抢来。
只可惜那奶妈的儿子也不知道楚元煜的身世,只大概清楚来龙去脉,等到他找到楚元煜的家,她就不用怕颠沛流离,日日流泪了。
萧随按捺下要倾诉的话语,“殿下,臣愿领罚,只求殿下莫要伤心,有什么难过的失落的,都告诉臣,臣一并实现了去。”
“你的能耐倒是大了,亏孤总担心你。”
楚元煜仔细打量他,见他面上的表情沉稳下来,知道是已然平复心绪了,不由感叹男人冷静速度之快。
“孤有一话要告诉你,你切忌去凤鸾殿,如今都提防着你,你只要行将踏错,就会丢了命。”
楚元煜抿了口茶,“最近孤心力不足,没空管着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是发生了什么吗?”
萧随闻言心头一紧,慕容府又要让你去做什么肮脏事?
楚元煜:“明日表侄去西北了,孤去送送他。”
慕容淮?萧随从这话里听不出什么,于是试探道:“方才少师来与殿下说了什么?”
楚元煜摇了摇头,“莫要多问了,跟孤出宫。”
“是!”
马车停入慕容府,楚元煜坐在马车上,听到外面人回话说,“慕容公子去摘月阁了,今夜公子与友人有约,举了宴席,就摆在那儿。”
楚元煜面色不变,“去摘月阁。”
萧随骑着马到楚元煜车帘边上,“殿下,您心情不好?”
过了良久,马车内的人才回了一句,“并无。”
萧随一听,笑了,真的笑出了声,胸腔闷闷振着。
“好殿下,待会儿臣给你表演个好戏。”
马车内的人不说话了。
楚元煜垂眸看着案桌上摆着的暖炉,香烟弥漫。
行至半路,突然有人见了皇宫的马车,急匆匆哭喊道:“皇宫!
是皇宫的马车!”
“什么人?竟敢拦截太子殿下的马车!
冲撞殿下,我拿你是问!”
侯仲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随行的马车也逐渐停了下来。
“是——是慕容公子——在摘月阁,死了,都死了!
一地的人,尸体,流血了!
殿下,救命啊!”
“你说什么?”
侯仲大惊,驱马到马车边,萧随同样面色凝重,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无异于将慕容府进步一推向死亡的深渊,而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殿下与慕容府无干系。
楚元煜拧着眉头听完侯仲的话,一把掀开车帘走了出来,“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是你所言?带路!
若敢蒙骗孤……”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啊!”
那人确实吓得面色苍白,双眼翻了白,一看就是被冲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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