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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表情实属困惑,仿佛就如他所说的那般,这一个月就像在做梦,在迷茫中便轻而易举地消磨了时间。
这回答把还有一堆疑问的几人全都给堵了回来。
萩原研二笑着道:“嘛,反正你没事就好,礼物什么的我们都帮你收回来了,就是班长的那根手绘钢笔的墨水可能需要重新换,毕竟都放了一个月了!”
伊达航刚想说话,被坐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瞬间掐了下后腰,强行堵了回去。
“诶?是手绘钢笔吗?”
千代谷彻撇了撇嘴,无奈地道,“hagi你这都能记错,明明是莳绘钢笔啦,金银边儿的。
不过说起来换墨水……你们都不知道帮我洗一下吗!”
“这还不是小阵平这个笨蛋说要原模原样地放着等你回来啊!”
萩原研二用肩膀顶了顶坐在一旁卷发青年,一脸调侃。
后者直接炸毛道:“谁知道里面有墨水啊,你又没跟我说过!”
“当时还不是某人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害得我都不敢多嘴。”
“你现在闭嘴吧!”
降谷零轻咳一声:“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顶多就是松田眼圈黑到被鬼冢教官询问是不是弄了非主流烟熏妆……”
“啊啊啊,你也闭嘴!”
松田阵平炸毛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
toru我跟你讲这几个家伙他们……”
松田阵平话还没说完,坐在他旁边的萩原研二和降谷零不约而同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还是进行下一个话题吧!”
他们异口同声地道。
诸伏景光和伊达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然后在想起自己的黑历史后,也只能拳头抵住嘴遮掩起嚣张的笑容。
这场景在入学后已经不知道复刻了多少次,只是一开始只是在旁边笑的青年之后也参与了进去,与几人斗嘴得不亦乐乎。
千代谷彻有慢半拍地也跟着笑,见几人看来,他连忙掩饰道:“话说今早是怎么回事?看你们几个难得分头行动。”
“还不是碰到个中途突发疾病的司机,后面还有个倒霉的保险栓被勾住的老夫妇的车……”
降谷零叹了口气,抬了抬自己被上了层夹板的胳膊。
明明当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跟着起飞,结果就因为他进了货车里护住司机,也成了除司机外受伤的唯一一个倒霉蛋。
“被鬼佬骂死了。”
松田阵平撇了撇嘴,“那家伙发现他的爱车被我们刮花了一大半,气得巴不得把我也送去修理店!”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拍了拍他:“反正是救人了嘛,奖励还是有的,将功抵过?”
“挨骂的是我!”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道,“谁叫你当时先跑的?”
萩原研二投降,其实纯粹就是松田阵平一个人拉仇恨的功底太强,他开溜了鬼冢八藏都没发现。
“话说toru,你手上不会又添新伤了吧?”
伊达航看到他的动作,这才想起路上看到的场景,直接拉过千代谷彻的右手,把他的袖子给撩上去。
青年肩上的伤还没好,依旧缠着绷带,只是这绷带一直缠到了手腕处,便觉得有些蹊跷。
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黑发青年仿若一只炸了毛的猫,险些原地起跳,膝盖还磕在了桌子上。
“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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