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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道。
张明远叮嘱道:“溪弟,一个人在东京要照顾好自己。”
种溪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费无极道:“那你以后别说孩子话。”
张明远道:“男儿都是孩子气,只要父母健在,多大都是小孩子。”
种溪叹了口气道:“爹爹和哥哥回去了,好歹还有你们。
此番你们也走了,我可怎么办?”
费无极道:“你来东京赶考,这不是你梦寐以求之事么?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张明远道:“放心好了,我们凯旋归来,便到东京看你。”
种溪强自镇定之际,笑道:“看我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小姑娘。
你们去西夏,说不定会遇到党项人,党项人里面一定有党项小姑娘。
我可听说那些西夏麻魁很厉害,个个杀人不眨眼,你们别招惹,如若不然,便要伤筋动骨了。”
费无极问道:“麻魁是什么?”
种溪乐道:“麻魁都不知道,真笨,便是女兵了。
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丢人。
还想来东京看我,让我笑话你们不成?”
费无极点了点头,了然不惑。
张明远道:“好吧,那我们不来东京看你了,在京兆府等你荣归故里,光宗耀祖。”
费无极道:“到时候你是名扬天下的大书画家,别瞧不起我们就好。”
种溪道:“那要看我有何作品横空出世才行。”
费无极一本正经道:“你是第二个‘王希孟’了,人出名了,没什么大作,又有何妨?”
种溪瞪了一眼费无极,一脸不悦道:“无极哥哥这是在嘲笑我不成?我可不比那些凡夫俗子,只会沽名钓誉,自欺欺人,我想靠真本事,不愿昙花一现,成为笑柄。”
费无极道:“但愿如此,我想你定会与众不同,不会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昙花一现,成为笑柄。”
张明远道:“名利双收,便是大大的诱惑,还要保重才好。”
种溪点了点头道:“要不我给皇上说说看,虽说画科推迟到了下个月,还早呢,不着急。
我本可留在东京专心准备。
但我很想去西夏走一遭,带着从西夏的画作回到东京,想必就名扬天下了。
我想给李乾顺作画,让中原书画界知道我的本事。
免得有人流言蜚语说我‘大树底下好乘凉。
’”
说话间,手舞足蹈,表演开来,众人见状,笑出泪来。
众人忍俊不禁之际,种溪果然靠近宋徽宗,诉说方才想法。
宋徽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由此,种溪便也要同张明远、费无极一道出使西夏了。
张明远、费无极喜出望外,种溪乐此不彼。
,!
宋徽宗拉着张叔夜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张爱卿,朕素知我大宋使节出使夷狄历来都担惊受怕,算是出生入死,有去无回。
番邦小国竟敢藐视我大宋天朝上国天威,真真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此番前去要见机行事,多加小心,且不可莽撞行事,自取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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