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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荣疼得满额冷汗,咬牙切齿,嘴里骂着要将天行碎尸万段,体内却运起了《洗髓经》的功法。
霎时岁荣体内数股不同的真气在丹田回旋,天行巨龙被岁荣肠肉紧缚跟着旋拧,岁荣阳心之中凸起的颗粒在巨龙冠沟盘旋摩擦,那股子快感让他如坠云海,不再是先前那番痛痒难耐,反是一番澄明自在,所谓飘飘欲仙不外如此。
“找到了……”
岁荣喃喃自语,祭起真气往天行体内四只蛊虫施力。
岁荣万想不到,从前在白鹿庄与师兄们双修所练的本事,竟还有此妙用,一时二人下身相连,心灵共感,天行虽脑袋仍浑浊不明,却本能地运起内力回应岁荣。
“头顶蓝天脚踏地,阴阳运化显灵气,千簇彩虹盘玉体,万道霞光射茫宇。”
天行内力被带着走了两个大周天,霎时体内发出噗噗炸响,四只蛊虫尽数炸开,毒汁顺着体液汇入血管,瞬间将天行灰白皮肤烤成乌红,天行脖颈青筋暴起,痛苦嘶吼。
岁荣不忍,轻拍他胸口:“莫怕,有我在。”
那番灼烧之痛,痛贯周身,痛得五内俱碎,筋骨尽焦,痛得好似每个毛孔都有钝刀在锯,痛得天行忘了继续抽顶。
岁荣搂住天行脖颈,吻了上去,天行此时已然痛疯了,咬着岁荣唇珠一阵撕扯,似要将他吞了那般。
岁荣忍着疼痛,反吻得更深,掌心顺着天行胸口徐徐渡去内力。
天行变咬为吮,将岁荣唇上锈甜血珠咽进口中,下身继续抽顶起来。
随着二人内力交融,天行口鼻喷出股股白烟,一股凉意自尾椎爬上头顶,脑海之中叮的一声,犹如冰山之滴坠入深潭,荡起圈圈涟漪。
天行周身一僵,原本枯竭的精关似洪水决堤,轰然垮塌,那失禁般的快感让他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已不管是精是尿还是骨髓脑浆,尽数喷进了岁荣体内。
白汽越滚越浓,石室之内已漫遍氤氲的雾气,随着一阵抽弹,天行似泄尽最后一丝气力,浑身筋肉绵软,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岁荣心中又惊又怕,连忙去探他的脉搏,所触之下,一片冰凉,岁荣心底一沉,长叹了一口气,他也筋疲力尽,只倒在天行胸膛望着石壁。
咔!
一声脆响。
这动静在静匿的石室之中分外明显。
岁荣太阳穴猛跳,强撑着酸胀腰身坐起,只见天行满身筋肉爬满了裂纹,似暴晒数年的大地,裂如龟甲。
噗!
天行胸口一鼓,周身如充气般撑胀开来,旧皮崩开,露出新肉。
岁荣惊喜交加,眼泪却掉了出来,还好自己赌对了,之前黄龙老儿将炼神大法说与他听,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可用洗髓经消弭金蝉蛊引出的后患,若真成了,此神功可谓天下第一神功,他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将这两种神功合练之法称为《轮回先天功》。
还未及得意,突然天旋地转,天行手臂一勾,将岁荣搂在怀中颠倒了位置。
岁荣惊骇无比,生怕天行神智未清把自己压死,身上那雄浑巨兽却猛地将头颅垂在岁荣脖颈,发出隐忍沉闷的呜咽声。
岁荣心中一痛,抚摸着天行后脑勺柔声安抚道:“放心,狐面太子酿有一酒名作‘南柯’,饮后可忘却愁苦,我可向你保证,今日发生之事,不会再有人记起。”
天行抽出阳根,澄黄的肠液混着鲜血自岁荣后穴涌出,天行更加羞愧,俊脸躲进阴霾:“不,我会记得一生一世。”
岁荣只当他还羞愧于先前发生的荒唐事,正词穷不知如何安慰,天行又猛地吻了上来,舌苔舔舐着岁荣唇上的伤口,喃喃道:“……对不起。”
“笨蛋……吓我一跳……”
岁荣反倒释怀,周身已再无一丝力气,想要坐起已是不能,只能用额头杵了一下天行的额头。
忽地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石室顶上现出裂纹,眼看就要倒塌,天行将岁荣横抱在怀,拾起衣袍给他披上,右掌试探着轰出一掌,从未有过的凶猛内力将那五寸厚的石门击成了一摊齑粉。
天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就这样抱着岁荣,赤条条地走出门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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