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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英急了,往床的另一侧缩,“不用……算了,我卸个假肢就好。”
梁倏亭收回手,绅士地等待。
戴英挪到床沿边,脱掉裤子,将左腿放到床下,熟练从假肢的接受腔内脱离,再把残肢上的硅胶套脱下来。
在那之下还有一层薄袜,与他曾经穿过的黑色长袜不同,应该是专门的残肢袜。
他没有脱掉这层残肢袜的意思。
“好了?”
戴英挪回梁倏亭身边,瓮声瓮气的说:“好了。”
梁倏亭倾身欲吻,戴英闭上眼,仰起脸来迎接他。
一场性爱之前的亲吻,最初可能并不激烈火热,只是划亮火柴的一点火星,是垫在火炉底部的第一把干柴。
梁倏亭吻得极温柔,缠绵不断,把戴英口腔的里里外外都舔过吮过。
纠缠间,戴英的上衣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指蹭过戴英的乳尖,带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梁倏亭明白,这代表戴英的乳尖很敏感。
小小的乳粒充血发硬,蹭过去硬得像小石子,用力揉捏,又仍是随人摆弄的软肉。
戴英很快就受不了了,伸手推抵梁倏亭的肩,偏头躲开他密集的亲吻,红着眼难以自抑地喘息。
梁倏亭问:“不喜欢?”
戴英瞪他:“不要一直摸,要做直接做。”
以治病为理由做的那次,一切都很草率。
他们疏离到没有亲吻,没有爱抚。
灯关了,梁倏亭摸着黑为戴英做扩张,戴英催得很急,他也不自觉地失去耐心,仅凭本能完成了那场性爱。
这一次,梁倏亭不会重蹈覆辙。
“放松一点,戴英。
交给我。”
梁倏亭吻了吻戴英的额头,脱掉他的上衣和内裤,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接近傍晚,日光越来越暗淡,从窗帘缝隙中透进室内的光线所剩无几。
床头开着小灯,暖光映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打下橙红的阴影,恍若屋里正烧着一炉烈烈的火。
火势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骤然炽盛。
焰浪翻腾起伏,颠得人理智全无。
从胸口到小腹;从薄薄的背脊到内凹的后腰……戴英身上到处都有梁倏亭用手掌揉捏过后留下的红印。
戴英腿间一片泥泞,阴茎前端鼓胀发红,一滴一滴吐着水,后头的穴湿乎乎的,满是甬道里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
梁倏亭的手指在里头进出,整只手都被过量的爱液浇得水亮。
“嗯……”
戴英破碎的哼声与手指抽插的咕啾水声同一频率。
他抓住梁倏亭的手臂,想凶却完全凶不起来,“够,够了……”
梁倏亭把他那只手往自己的下身带,安抚似的说:“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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