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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日,周大姑娘过来一回,把公主的药材都装在锦盒里面送了过来,还说要给您请安。
奴婢推说您昨日上山进香累了身子,不便见人,她听了,只说改日再过来。”
李浔芜点点头,心道这周凝音虽性情刻薄急躁了些,倒是个言出必行之人,自已担了她这个人情,不知何时才能还上。
丹桂服侍她穿衣洗漱,又端来了几样清淡可口的粥菜,说是皇帝昨日临走前吩咐的,恐她醒来胃口不舒服。
李浔芜左手拉着衣袖,遮掩住那只凤镯,恐他人瞧见,右手持着银筷,无精打采地用了些膳食。
早朝晏罢,陆卿时夹着玉笏走在宫街上,周围有三五官僚上前对他殷勤道贺。
今日朝上,皇帝重赏了一应在荆州治水的官员,这些官员中,唯有陆卿时被授的官职最高。
再加上,他又是当初皇帝钦点去荆州的,官员们一向见风使舵,自然早将先前陆卿时结交逆王被下诏狱的事情抛诸脑后,只拿他当做皇帝的新宠来巴结。
陆卿时对于这些人一概不甚搭理,只低垂着眼睛,看着脚下厚实的青石板,偶尔出声应付他们一两句。
众人看他郁郁寡欢的形景,再看他踉踉跄跄的步伐,还以为他是因为身体伤残才导致的神思郁结,心底里都无不对这位青年才俊感到惋惜。
陆卿时却是神态从容,无论人们看他的眼神是艳羡还是同情,他都端得是一副芝兰玉树、温润如玉的模样。
一行人还未走出明德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停。
众人侧身一看,竟然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大太监张宽。
于是纷纷欠身赔笑,一副热切巴结的模样。
唯有陆卿时神色淡淡,只远远望着张宽不语。
张宽心里面明白,这位小陆大人很不喜欢他。
那时候皇帝派他去陆府送和离文书,顺便再将端贞公主一应的物件都拿回宫,重点是要拿回端贞公主一向心爱的那只布老虎。
陆壬闲夫妇一见是张宽督办此事,自然无有不应,端贞公主的那些嫁妆箱笼纷纷都被抬了出来。
张宽沿着打开的箱笼来回走了两圈,金银珠宝,钗环簪饰,锦缎药材都在,唯独不见那只破旧的布老虎。
他寻不见布老虎,自然回去对陛下交不了差,所以只得对着那位刚刚从诏狱出来、一身伤痕还未痊愈的前任驸马进行盘问。
那时候,陆卿时直勾勾的看着张宽,疏冷道:
“那是公主的心爱之物,臣若是交还,也要当面交还给公主,不可假手他人。”
张宽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禁卫挥了挥手,立即便有两个禁卫上前按住陆卿时。
其余禁卫则进了陆卿时的卧房,不多时,便将那只布老虎从他的床榻上翻寻了出来。
张宽拿着那只布老虎在前任驸马面前晃了晃,陆卿时素来温润澄净的眼眸里是第一次迸发出那样的恨意。
张宽纵然见多识广,也被那眼神给惊骇了一瞬。
他们二人的梁子便是这么结下的。
此时,张宽对着这位新上任的三品工部侍郎微微欠身,笑道:
“小陆大人,陛下宣您去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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