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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的话,芜儿的嗓音好听,朕最喜欢听芜儿讲话了。”
李浔芜听闻此话,心绪稍平,故作娇怯地看了帝王一眼,见对方神色如故,鼓起勇气道:
“既然皇兄如此说,芜儿便讲了,皇兄听了以后,可不许生气。”
李泽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即使知道她是抱有目的,却依旧被她这副姿态撩的不能自胜,只故作沉吟道:
“芜儿但说无妨。”
李浔芜低声恳切道:
“皇兄,自从逆王起势以来,驸马他……除了来宫中和我一同请安外,便一直闭门谢客,他是绝对不会参与谋逆的……凡此种种,还望皇兄明察。”
李浔芜悬着一颗心说完这番话后,便小心翼翼地抬眼去张望李泽修的神色。
却见李泽修正眯起一双凤目盯着她,眼神陡然间冷了下来,冰冷里又透着威严和高深莫测,叫人见了心下一惊。
过去十六年间,从李浔芜记事以来,李泽修从来没有用这么凌厉的眼神看过她。
李浔芜垂下眼帘,不敢多看。
她踌躇两下后,伸出手来去取桌案上的莲瓣型的白瓷酒壶,凑上前去为李泽修斟了一杯酒。
随后用那一双玉白小手捧起酒盏,对着帝王浅浅一笑,声音清婉道:
“手持金樽酒,且祝万岁人。
皇兄此番苦尽甘来,荣登大宝,今后必定成就大业、彪炳千秋。
臣妹……敬您。”
李泽修见状,略微一怔,怔她的谦逊乖巧,也怔她的刻意谄媚,一想到这些都是为了何人,心上又像被人重重击了一锤,千般滋味。
他微微颔首,伸手接过了酒盏,喃喃道:
“成就大业……彪炳千秋?朕所求的,不过是得偿所愿罢了。”
他这番所言,声音虽低,可李浔芜照旧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垂首敛袖想要归席,却被李泽修骤然拉住小臂,惊诧间被带入了帝王宽阔安稳的胸膛,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虽未经人事,但到底也嫁了人,与驸马月下花间的时候,也曾执手相依过。
可是男女大防,李泽修抱她又算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二人间还挂着兄妹的名分,就算没有这个名分,她一个有夫之妇,被帝王搂在怀里也是不成体统。
若让人看见,岂不又是一番风波?
于是当即便瞪大眼眸,也不管触不触犯天颜,只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李泽修左边手臂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他的算计,帝王手臂一紧,掌间一扣,铁箍似的禁锢住了女子的细腰。
“皇兄……别这样…放开!”
李浔芜涨红着脸低斥道。
李泽修却不理会,另一只手抬起,去拨弄她脑后的如瀑青丝,享受着指尖光滑若丝缎的触感,甚至还捧起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闻。
这一番动作下来,和那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弟的行径,几乎如出一辙。
不同的便是,李泽修气派尊贵,神情几近虔诚,故而没有那些轻浮作弄之态。
可李浔芜依旧被他吓住了,只噙着泪光,哀求道:
“皇兄,你吃醉了,求求你,别再戏弄芜儿了。”
这一番雨打梨花、露欺海棠之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可李泽修却像是被逗乐了般,笑着道:
“芜儿这么害怕做什么?朕还能……吃了你吗?”
“戏弄?啧,这可真是冤朕了,倘若真说戏弄二字,也该是芜儿你…戏弄了朕啊。”
说罢,将李浔芜敬他的那盏酒轻呷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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