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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未说完,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像要刺穿他的遮掩。
温鑅心头一紧,怕她再深究下去,忙打断她:“是药炉,煎药时分神了,端起来的时候直接接触了胸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直起身,目光锁住他,语气里带了点试探:“瞧着像是新伤,果然是在桉良为了照顾我弄的?”
温鑅一愣,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沉默片刻,只能点了点头。
阿姌心底蔓延过酸涩的心疼,她不再逗他,声音放轻了些,又问:“那背上的伤呢?又是怎么回事?”
温鑅垂下眼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沿,大脑飞快想着何等伤口能对得上脊杖的疤,他轻咳一声,掩饰住眼底的复杂,低声道:“小时候淘气,练剑偷懒,被父亲打了军棍。”
阿姌对这位没见过面的“师祖”
丝毫不客气,“什么破爹,不知道你身子本就孱弱?怎能下这般重手?"
温鑅没有回答。
他注视着阿姌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期待。
他喉头微动,昨夜发烧时的片段突然涌入脑海——他似乎说了些什么,而阿姌就在他耳边轻轻回应。
可现在,这些暧昧的记忆反而成了束缚。
兄长的生死未卜,自己的身份未清,他又怎敢轻易许下承诺?
更重要的是,阿姌对他的亲近,会不会仅仅是因为她体内那一半血脉在作祟?向任深求证的信已经传回去多日却不见有回信,越发使这个念头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口。
他不愿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换来她的错付。
阿姌见他沉默,看着她的眼神中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她不知他在顾忌什么。
玉坤山上的点点滴滴,几次生死与共,他不假他人的照顾,将她数次从鬼门关拉回来,高热时的意乱情迷,她都确认他是爱自己的。
以前碍于大仇未报,她不敢轻易交付真心,如今郭尽已残,前尘已了,她终于听从自己的本心向他靠近,可他缘何总在情浓时急流勇退?
她又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当真不记得昨夜的事?”
温鑅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只说了句,“阿姌,目前我只能是你师父。”
她忽然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半分,“我从未叫过你师父,况且,感情里哪有那么多迂腐的身份!”
起身要走,却被温鑅一把拉住手腕。
两人都愣住了。
温鑅的手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在开口的瞬间松开了手:"
我们该去凭安堂了。
"
阿姌咬了咬唇,没再追问。
一路上阿姌都在跟温鑅闹别扭,远远地跟他保持着距离,到了凭安堂,她才知道各地的分号生意竟如此不同:桉良的凭安堂做布匹,云州的却是铁行。
张黎将二人引到后堂,阿姌问:“可有人寻着小花的标志找来?”
张黎摇头:“没有。
按娘子的吩咐,各家铺子都在醒目处画了小花,昨夜又按三响一哨放了信号弹,可仍无人寻来。”
那是阿姌与芍药约定的暗号,三响一哨是天霖的传讯方式,若芍药听见必会赶来,除非她已行动受限。
张黎他们通过暗访排除了青楼楚馆的可能,云州只剩一处他们无法渗透——燕澄的都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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