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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隽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一会又想到第一次俱乐部,沈知辞分开他的双腿,一句一句逼问,他是那样进入状态的。
一会想到他好几次调教过后睡觉,醒来躺在沈知辞的身上或是身边,好像被疼爱的小猫咪。
他又想到自己打开门后开灯,看见满地的项圈。
他大学独来独往,往后只要和沈知辞接触,他总能很开心。
哪怕被罚,被狠狠地打,他有时候在结束时能得到安慰和抚摸,有时候可以获得快感。
林隽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忽然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脸上一下垮下来。
他不知道沈知辞和自己在一起有多少时候是开心的,他也从没有去考虑过。
他要是能早点考虑就好了。
林隽用脸颊蹭了蹭门,最后侧身蜷缩着躺了下来,额头顶着门。
沈知辞刚才和他说得还是去客厅里玩,有什么好玩的,他平时这个时候都和沈知辞待在一起,要么调教,要么沈知辞玩游戏,他在边上玩手机或者是看。
是小猫就好了,林隽越发纠结这个念头,是小猫就没这么多事了。
他回想起沈知辞叫他学猫,这是他最喜欢的调教项目之一。
他想了想,干脆握着空心拳,自己舔了舔手背,又蜷缩手脚仰着晃了几下,最后翻过身跪直,摇了摇脖子。
没有铃铛!
也没有项圈。
林隽脖子上空空如也,他垂头丧气地把手撑在地上,轻轻地学了两声猫叫。
他叫完下意识去看门锁,还是没用动静。
也许是沈知辞没有听见,也许是听见了也不想出来看他。
林隽跪坐起来,脸上有些难过。
九点半的时候书房门终于开了,林隽正躺在毯子上,听见动静迅速爬起来。
沈知辞似乎愣了愣,抬手要摸他头,却在快碰到的时候收了回来。
林隽察觉到这个动作,心里也不知道难过还是开心。
林隽见他另一只手上拎着一根藤条,心知是之前说的每晚二十下,他一时间有些慌,他之前是挨过二十下藤条的,藤条抽上来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沈知辞用藤条敲敲他:“站起来,背过身,腿分开,抓住脚踝。”
林隽有点紧张,哆哆嗦嗦做好,他因为健身做这个姿势不是特别困难,但是比起以往趴着或是跪着,这个姿势还是不太舒服。
沈知辞又踢踢他的脚:“与肩同宽。”
林隽再打开一点腿,心里更加忐忑。
沈知辞后退一点,用藤条在他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挥手抽了下来。
这种细长的东西,挥起来有破空的风声,越发让人发怵。
“嗖啪”
,林隽雪白的皮肤立刻浮现一道红痕。
大概是因为每天都要打,沈知辞抽得没他上次装病抽得重,只是依然很疼。
林隽闷着呻吟了一声,抓紧脚踝,等着第二下。
第二下很快也下来了,林隽已经脑补出一道道红痕鲜明的样子,那是他上次挨藤条目睹的。
那时候他还能哭叫蹦跳地求饶,林隽宁愿和上次一样挨得重一点。
后面接二连三地下来,林隽痛得忍不住,闷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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