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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发泄,仿佛又是报复,可是他搞不懂这报复到底是针对什么。
是针对那句“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去。”
那句“你现在这幅样子,哪里像个M?”
还是针对没有和过往一样依着他顺着他的沈知辞,针对那没有拿到手里的饼干?
……是针对,沉迷在这种事情里的自己,针对自己都知道的那份贪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他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如果这次调教让他受不了,别人的调教肯定不会和沈知辞那么照顾他,他说不定就可以脱离了。
他是想脱离什么?
他是期待脱离,还是害怕?
好像要通过现在做的事去了解什么,可是他仔细想,又想不出。
门忽然敲了敲,有人进来,打断他的思考。
还是那个男人,林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那个男人关上门走到他面前道:“我亲自来。”
林隽开始有些紧张,却又迅速冷静下来,看着他点了点头。
男人对他道:“外套脱了。”
林隽站起来依言脱掉,他穿得还是上午开会的西装,脱掉后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没有系领带。
这个男人走到柜子边,拿出来一大团绳子走到他旁边道:“伸手。”
林隽心里很麻木,什么都想不出,就接着照做。
他感受到这个男人绑住他的手,又绑住他的脚,然后一圈一圈把他全身绑住,把他推到了床上。
林隽试着挣脱了一下,除了打滚,大概完全不能动。
不比沈知辞对他的绑缚,绳类交叉得很漂亮,看似花俏轻薄,能挣脱,却能很好地绑住他。
虽然压迫,却有安全感。
这样的捆绑让林隽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他想叫安全词,他已经想走了。
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那个男人又动了动,往柜子那里走去,林隽正想叫住他,却发现他不是走向柜子,而是径直走到大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林隽愣了愣,随后听见大门咔哒一声,似乎是锁上了。
他不知道这是玩什么,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办不到。
这个床有一点高,他怕摔下去,又不敢动,老老实实待着。
他等了大约十分钟,还是没人回来。
上一次沈知辞在这里调教他的时候,当中没有出去过。
他在那个时候就依赖这个男人,他没有安全词,却可以放心去做沈知辞的每一个命令。
希望被他打疼,被他侮辱,也希望被他抚摸伤疼,被他搂在怀中。
沈知辞对他那么好,他现在却躺在这里。
他对不起沈知辞。
林隽看着雪白的床单,心里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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