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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和人虽然有着相差无几的外观,或者说,虫类这种诞生于人类幻想的生物,拥有可以用于作战的坚硬骨翼和尾勾,其身体更像人类玩家构建的至尊升级版,各种高科技更是甩地球这样的初始地图几个大气层。
然而,文明方面却只信仰原始的暴力美学,在诺德穿越过来的这一年,深刻了解道他们的思维方式能有多轴。
仿佛只有一根筋,一条线,从一个既定的事实结果拐到他根本无法苟同、难以理解的另一端。
这是跨星际文化代沟,一年的时间里诺德没有和兰斯诺特磨合成功,现在看来三年以后依旧没有。
“打住,停止你的发散思维。”
诺德的心脏被真心实意的朴素疑惑填满,他还从来没想过,竟然要一本正经地向号称智商远优越于人类的虫族解释这种事,给他的冲击无异于教一名博士生小学一年级的加减法。
“我还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
闲到哪种地步才会演失忆,他有那么多无处安放的表演欲吗?
“我不记得那只雌虫是谁,但他救了我的性命,我总不可能连他的名字都不过问,”
诺德说,语调平静而冷淡,“他的基本信息也是这里的医护虫告诉我的,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哑然片刻,诺德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更没有娶他的想法。”
通红的眼眶终于褪了些,兰斯诺特也发现自己情绪似乎太过激动了,深呼吸,调整了过分灼烧的情绪。
金色的虫纹如盘踞的树枝般交叠,时隐时灭,但好歹没先前那么夸张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可是雄主,你在这里改变不了什么,”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道,“先跟我回去好好休养,等尼威弗醒了,我们一起来探望他好不好?”
他说出“我们”
的时候语气自然,好似夫妻双方约定一起去探望某一方生病的朋友。
诺德艰难地抬起不能弯曲的手臂,揉了揉肿胀的眉心。
一觉醒来怎么成了这种模式?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婚前夕。
协议婚姻的最后一个月,那是诺德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他终于要脱离奴隶主,拥抱期许已久的自由,每天都像无脚的鸟儿到处飞,趁着留在切尔诺星最后的时间,打卡著名地标,不然就是找亚盖喝酒、聊天、轧马路。
而奴隶主对此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默许。
好吧,或许不是,诺德多少从军雌冻若寒蝉的气场里,咂摸出几分生气的意思——
兰斯诺特是不喜欢诺德喝酒的。
但是管他呢,他马上远走高飞不伺候了,谁爱哄那个驴脸?
最后,两只虫竟然默契地达成了一项令虫震惊的成就——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竟然能做到全天0交流。
陌生虫早起还互问早安,但是他们不会;陌生虫在狭窄的廊道擦肩而过,可能会打个招呼,但他们不会。
完全不用社交、不要应付、不用寒暄,隔壁合租房的i人都馋哭了。
这令虫怀恋的相处模式,在他的时间观念里,明明就发生在昨天。
一觉醒来,对方的态度180度大转变,非要双宿双归。
保持点距离感不好吗?
“确实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我想我应该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
诺德思索半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军雌,“但如果这就是你口中的任性,那么擅自替我停掉工作的行为应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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