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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如同现在的雷电将军,后者就如同当年的国崩。
所以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何从国崩到散兵,他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极端,因为在他的观念里根本没有中间和灰色地带:如果没有办法靠近人,没有办法成为人群中的一员,那就彻底摒弃人的一切情感,仅仅留下憎恨,但他不知道,或许知道但不想承认的是,人有可憎的地方,同样也有可爱的地方。
同样,在世界树内部了解到真相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于是他宁可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而不去想想是否有偿还和修补的可能。
在抹除自己之前,散兵对旅行者这样说:“说起来,我不喜欢虫子。
又小又多,群集而生…除掉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愉快。
可是现在虫子爬到了错误的地方…幸好这一切都能被纠正。
我会给出一个干净正确的答案。”
哪怕是作为散兵的最后一刻,他的选择都是极端的。
从国崩到散兵,从完全的善变成完全的恶,这种源自内在的矛盾与冲突,对于追求纯粹的人偶来说是不可忍受的。
或许只有成神一路可走,只有成神,才能够从这个无法解脱的因果中超脱,才能够斩断过去与现在的联系。
为此,他心甘情愿下深渊,成为博士最耐受的实验体,即便永远不能与正机之神的机体分离也毫不在意。
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他无法与国崩时期、尚存善念的自己和解。
这是第二阶段过去与现在,人与神之间的对立。
三、为人的证明:倾奇之末
与流浪者相关的故事,其核心问题便是:为人的证明,具体而言是什么呢?我认为是“不彻底”
。
莫言曾写过:人都是不彻底的。
人与兽之间藕断丝连,生与死之间藕断丝连,爱与恨之间藕断丝连,人在无数的对立两极之间犹豫徘徊。
如果彻底了,便没有了人。
人为什么会犹豫徘徊?因为两难;为什么会两难,因为两个对立面之间难以周全。
流浪者自从降生之初就已经是人了,因为他不彻底,他不单单是为了承载神之心而活,因为他会在睡梦中留下眼泪。
然而,在过分悲痛的经历的影响下,他主动抛弃了人性,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我无意于批评他的选择,但我认为走上这样一条歧途的人值得拯救。
而要拯救一个极端的人,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把另一个极端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直面最激烈的内心冲突,让他知晓自己并不完全站在其中的任何一方,而是两者皆有。
所以,散兵被世界树格式化,恰恰为旅行者和纳西妲挽回他铺平了道路。
只有当天性良善的流浪者遭遇满是恶行的前世的时候,他才会知道,一直以来,自己的视角都是狭隘的、带有偏见的;自己的追求都是一厢情愿的、充满执念的。
所谓的绝对正确与错误根本不存在,非黑即白的世界只是自己头脑中的幻想。
立场或许很重要,但立场总是不那么明确。
我们把真相还给了流浪者,是站在敌还是友的立场上呢?其实两者都说得通,让他想起过去曾犯下的罪恶,让他遭受心灵的煎熬与惩罚,这是“敌”
的立场;但另一方面,每个人都有权知道有关自己的一切真相,在此基础上选择,这才算得上公平,这是“友”
的立场。
当面对我们与周遭世界、我们内心的冲突的时候,正因为无法两全,不同人所做出的不同选择才有了意义。
从长远的角度来说,我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是无意义的,和人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这是一种积极的虚无主义:恰恰是因为没有意义,所以我们才拥有了赋予万事万物意义的自由。
尽管流浪者不需要为生存问题烦扰,他同样能够在别的有限的土地上发掘出独属于自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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