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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看见丈夫和大闺女都回来了,这七上八下的心才安定了,她忙问:“珍珍,你究竟想做什么?”
陆坤跑过来看到板车上全身被盖上草,只露了个小脑袋的孩子,刚想开口就被自家闺女拉到了一边儿。
他将闺女的手扒拉下来,很是激动,却还得压抑着小声的连名带姓问道:“陆珍珍,你这个小丫头,你究竟想干嘛?咱们都是犯人自身难保,你救个孩子干啥?”
陆珍珍看到他老爹已经“扭曲”
的五官,拍拍他的胳膊说:“急什么急?我这不是马上要跟你们解释吗?”
她环顾一下四周,没有人靠近,但她还是不放心,此事事关重大。
她将陆娇娇放在地上,掰着她的肩膀说:“娇娇,姐姐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跟爹和娘说,你在咱们休息地旁边儿好好守着,要是有人过来了,你就随便发点儿声音提醒下咱们好不好?”
陆娇娇看了看老爹和老娘,一双纯真又带着机灵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姐姐,重要的事儿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知道吗?”
陆珍珍郑重的点了点头。
陆娇娇见状便拍着小胸脯保证道:“那好吧,我去守着,你放心,我不笨的!”
陆珍珍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当然知道小丫头不笨,不然她也不会让她去把风。
还记得第一次跟爹娘商量想逃跑的时候,这丫头也是很能听懂,还哭着把官差说的威胁恐吓的话说给她听。
怕小丫头心理素质还不够好,现在也是顺便将她支开。
见陆娇娇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把风后,陆珍珍才把父母拉到了一起。
她言简意赅的将自己如何捡到白家的户帖,如何遇到父子俩以及自己猜测其他白家人也已经死在了劫匪刀下的事儿都跟夫妻两人说了。
最重要的是跟两人说了他们冒充白家人的可行性。
陆坤看着远山最后一抹红霞,深呼吸一口气问:“这个孩子怎么办?如今看来交给那些官差,那白家其他人遇害的事儿就瞒不住了,那户帖对我们而言就没用了。
可若是带在身边,那咱们冒充他家里人的事情怎么办?”
“何况咱们现在还是犯人,这孩子咱们暂时藏在身边还行,可等他醒了,或明天白天上路万一被人发现了呢?”
姜氏越想越觉得心惊,觉得想要办成太难了。
陆珍珍看了眼躺在板车上的小男孩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所以我们必须今晚就行动,至于这孩子,我在他死去的爹身上发现有迷药,可能是人家用来防身的。
我已经给他喂过了,暂时醒不来,咱们到时候带他一起走,等逃走了再想怎么处理他的事儿!”
这孩子本就受了伤昏迷,再加上她的强效安眠药,她相信不会醒的这么快。
就算醒了,她也只能心狠些再将他给劈晕。
陆坤和姜氏现在心里都一团麻,见陆珍珍好似下定了决心,两人心里都一紧。
那天晚上官差杀逃犯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血腥味儿仿佛又在身边弥漫。
不得不说,那天官差们大开杀戒确实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至少现在想起还让人胆寒。
姜氏脸色煞白,她望着陆坤:“如果失败了,咱们就死路一条啊!”
陆坤也对陆珍珍道:“不行,珍珍,太冒险了,这......这太难了!”
陆珍珍看了他们的反应心里很着急,虽然知道他们害怕是人之常情,可一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爹,娘,前面的流放之路又是旱灾又是蝗灾,咱们去就是一条不归路,更何况到了流放地我和妹妹怎么办?我们总要长大的!”
没有吃食她可以想办法,但是进了流放地的女子多惨啊,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都得做营妓,受尽屈辱。
如果现在不逃走,到了流放地再想逃出来那就更难了。
陆坤想着今天那群猥琐的官差,眼睛都猩红了。
是啊,在流放路上就已经这样了,到了流放地恐怕只会更糟糕。
姜氏已经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还不能让人给看见,她鼓起勇气说道:“我和你爹也活了半辈子了,死了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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