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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
云意夫人轻咳了一声,面上还染着被她撞见他们亲密的举止,而不好意思的红云,“这一周来,从北疆南下的事情,一天比一天查得严。
错过跟我们一起离开的时机,恐怕以后……”
“像胡大夫说的那样,”
她抬起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二人身前的木桌,“我就算南下,去不了皇城,又能去哪里呢?”
对面一时没了响动。
“所以,不必因为我,就放弃你们离开的机会。”
她咬了咬下唇,说完了这句话。
秦鉴澜知道,如果自己一直不露面,也不表态,势必引起胡家内部的争执。
既然她哪里都去不了,还不如暂且留在跌打医馆,待在自己尚且熟悉的地方。
云意夫人还想说什么,秦鉴澜转了转眼珠,忽然拍了下手,故意流露出喜色:“夫人,你不是一直和贩运宿州雪芽的马帮,有点小生意的来往么?到时候有什么事,我找他们带我去皇城就是了。”
“你呀,人家和你非亲非故,”
云意夫人原本因她突如其来的表态更加心烦,听她一脸纯真地这么说,虽心知秦鉴澜是想让他们一家人毫无后顾之忧地南下,但被她说得气极反笑,怜惜地为她斟了一杯茶,“再说茶老大进城也要通报备案的,怎么会随便答应带你一起去……话说回来,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和马帮有点小买卖的?”
秦鉴澜眼睫一低,尚未来得及回话,一旁认真听了许久的胡大夫,适时出言提醒道:“贺子衿那孩子是知道的。
再说,本来就有皇城那边的人在,你带秦姑娘过去交待一下,茶老大或许会帮我们。”
正如他所说,那天夜里,是那个银纹玄衣的男人垂着头,桃花眸盯着地板,口中说着倘若她要留在镇北关,可以跟着胡大夫学药草,或者和胡夫人去做点宿州雪芽的小本生意,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闲下来。
只要她想。
回想起来,他说这些话时,未必没有一点真心。
毕竟给她画饼,让她放弃在宿州继续缠着他的生活,于已经回到宿州的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靠着他关照几句话,她若是选择留在镇北关,的确可以这样生活。
靠着他关照。
离开剡都的悬赏令靠他,去宿州的路上靠他,留在镇北关过安稳的小日子还靠他,秦鉴澜的一切,怎么都要靠贺子衿!
她咬了咬牙,抬起眼睛,翦水秋瞳中涌起潮浪:“说到底,即使父亲视我为无物,我也不该让他和兄长,承担我和贺子衿私逃的过错。
将门风骨如此,我到底还是秦氏余脉,自己惹的事,就要自己亲手解决。”
“你的意思是,”
云意夫人一怔,将茶盏搁在桌面上,瓷碟与木头撞出轻响,“莫非,你想跟马帮一同去皇城,救你父兄?”
一点温热倾泼在手背上,中年女子不甚在意地拂去茶水,蹙眉道:“若不是柱国执意要为你比武招亲,你就不会嫁入从诲居。
你不嫁给贺子衿,柱国现在也不会在皇牢中。
这本是他自己的因果,你却揽到身上,还嫌不够乱?”
秦鉴澜说完那些话时,瞬间也觉得自己因为想到贺子衿而有些恼羞成怒,的确不该再将自己往皇城的火坑里推,一旁的胡大夫却开了口。
“非也,此事说来蹊跷,”
眼见云意夫人一心扑在秦鉴澜这边,一直跟着秦鉴澜的话理智思考的胡大夫,连忙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些事情,表面上是因秦姑娘随贺子衿叛逃而起。
但柱国早年立下赫赫战功,就算教子无方,本来也罪不至死。
依我所见,秦姑娘暗自南下皇城,未尝不可。”
一字一句,烙在秦鉴澜脑海中。
她握住茶盏,眼神一动:“你是说,有人故意责难秦家?”
“正是如此,”
胡大夫抚着颌下的短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秦姑娘,你先好好想一想,这些年时间,你父亲有没有树过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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