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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围上来,见他睁着眼睛,矮子冲他道:「张开嘴!
吐出来!
」瘦子道:「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摸进来的?」数只靴子在面前,更有个人抬脚踩住他下巴,用一根棍子朝他口中乱捅。
紫袖脸上的假胡须纷纷脱落,嘴里火辣辣地痛,被棍子捅得忍不住要吐,口齿不清阻道:「别捅!
」那人毫无停手之意,却捅得更狠,紫袖口中泛起血腥味,又要呕吐,忍不住朝下「咕嘟」一咽,干脆将药咽了下去。
矮子离得近,大叫道:「你敢咽?你竟敢咽了?你是甚么东西,也配吃这药?!
」说着便来捏他的嘴。
几人见他除了嘴角流血,口中着实不剩什么,瘦子便阴恻恻地道:「那也只能要你的命交差了。
」
紫袖一颗菩提丹下肚,渐觉胸腹中如被火烧,翻翻滚滚。
这几句话间,已难受得血气上涌,内息四处乱窜,外加点穴之人功力尚浅,此刻便将封住的穴道都冲了开来。
他挣断绳索翻身而起,双手推出,将身边几人逼开数尺,站在垓心道:「我今天既跟进这里,就没打算再活着出去。
我要见你们教主,与他对质——当年为何要烧凌云山,为何杀我师父,到底有甚么血海深仇?是江湖好汉,就来把恩怨分说个明明白白!
若是从前得罪了贵教,我师父没还清的债,我代他来还;若是说不清楚,那我便要讨个公道,为我师父报仇。
」
只听身后一个清脆声音道:「谁这么大的声势,在魔教里头讲甚么好汉了,公道了?」众人眼光到处,一个淡绿衫子的女郎走了进来,满脸不屑,眼睛滴溜溜打转,已将紫袖瞧了几遍。
紫袖只觉她神情眼熟,也上下打量着道:「你是甚么人?」
女子望着他笑道:「你不是要找教主么,在这里闹甚么事?」
矮子如见亲人,忽然一跺脚,委屈道:「他将我辛苦寻来的菩提丹吃了!
」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这话,紫袖又注意到腹中泛起的酸苦味,竟是越来越强,直冲脑门,让他开始发晕。
那女子听罢也现出怒容道:「好大的狗胆,将他肚皮剖开!
」说罢闪身便扑了上来。
紫袖只觉一股罡风直冲心窝而来,不由一惊,没想到她出手这般重,闪避着道:「剖出来也不能吃了。
」女子又朝他喉咙一抓,竟是一路干脆利落的大擒拿手,紫袖手边无剑,便以小擒拿手相格,女子迅即变招,依然直取他喉咙。
紫袖翻手一缠,二人手臂绞在一起,女郎运劲一推,紫袖错身将她的气力卸了,将人牢牢压住。
那女子眼见不支,紫袖心想:捉住她做个人质正好。
伸手便抓住她的脉门,见那女郎乖顺地不再乱动,他正待扬声要挟,却见她嘴角扬起促狭的笑来,忽然听见身后又是飒飒轻响,暗道不妙,却已晚了,又是似软似硬的一击,正正敲在他背心至阳穴上。
他混沌的脑海顿时一片黯然,重重跌落在地。
等他再次醒来时,又是静悄悄地。
紫袖先摸了摸肚皮,并没有被剖开,才放下了心。
看看四周,天色已黄昏,自己却是躺在一张桌上,手脚倒是不曾被绑,棉袍却被剥掉,只穿着单衣,怀里的零碎东西都被搜走了,脸上的伪装也都被除净。
此刻不但有些冷,更是脸上痛,身上也痛,想必被偷袭之后,又额外受了不少「照顾」。
他听着外头没动静,心想今日约略是要死在这里。
两年来他从无死志,历尽艰辛终于摸了进来,怎能甘愿就此撒手。
只求死也要死个明白,不知如何才能再见到他们教主。
他忖度着再捉个人逼问,翻身下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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