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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杳会意,解下斗篷,用力甩了出去,元序借机出剑,刺伤了连山的右肩。
连山受制于太子,步步掣肘,无从施展,渐落下风,他计上心头,在身侧悄悄打了个手势。
元序背后的侍卫会意,立刻搭弓,射向谢杳。
谢杳无从抵挡,只得向旁侧一扑,重重摔在地上,勉强躲过了那人的箭矢。
霎时,连山不顾太子出剑,回身奔向谢杳,元序见状,将手中的剑一掷,那剑径直刺穿他的左肩,汩汩鲜血从他的心口涌出,他奄奄一息,旋即倒在地上。
元序快步走到谢杳跟前,俯身将她抱起,而后抽出连山肩上的剑。
“还有何人要阻拦?”
元序目光扫过众人。
四下鸦雀无声,无一人有所动作。
“回去禀告父皇,薛氏逆党已悉数伏法,江宁侯府满门忠良,清白于世,请朝廷圣断!”
言罢,他抱着谢杳极快地跃上马,策马向东而去。
姗姗来迟的镇西将军望着策马离去的元序,叹了口气,他这外甥,行事像极了妹妹,生得菩萨心肠,却偏偏忘了为自己留些余地。
镇西将军神色一敛,“连侍卫之死,皆系薛氏反贼所为,此间事若有人言错半句,杀无赦!”
“末将明白!”
谢杳倚在元序肩上,凝眸望着他,大晟太子素以温润仁德之名冠绝天下,竟让她一时忘了,身在东宫,怎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温润如玉,却也杀伐果断,这才是真正的元序,大晟的太子君。
一丝清凉落在眉间,她伸出手,接住片片飘落的雪花,望着它们融化在掌心,消失殆尽。
元序拢了拢斗篷,“别着凉了。”
“是春雪。”
她莫名想到朔光十二年的那个冬天,在长安的红尘楼,那时所有人都还在。
谢杳渐渐模糊了眼眶,她双肩微颤,不经意露出的悲伤被元序尽收眼底。
“伤口疼何必忍着,左右就我们二人。”
谢杳破涕为笑,他竟为自己找了这么个妥帖的借口,“殿下要将我带去哪儿?”
“去汴州,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要找个地方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口。”
谢杳还未来得及回答,忽地觉得胸前剧痛,呕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昭昭!”
元序轻轻晃了晃她,心中生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连山功力深厚,恐怕她不只受了外伤,还有内伤。
他勒马停下,撕下衣袍边角,将她身上的几处伤口包扎好,而后紧紧拥住她,策马疾驰。
元序片刻不敢停歇,行了一昼夜的路,终于在翌日半夜进了汴州城。
他抱着谢杳艰难地走进顾府,在顾怀川接过谢杳后,也脱力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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