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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叶逢昭睡得格外沉,梦里时而是六岁那年远远望着谢家被抄的画面,时而是谢慈在昏黄烛火下的笑意。
“小姐,该起了。”
叶逢昭睁开眼,望着帐顶,嗓音带着晨起的微哑:“什么时侯了?”
“辰时刚过。”
阿棠递上温帕,语气轻快,“今日小姐倒不赖床了?”
叶逢昭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昨夜睡得早。”
叶逢昭用温帕拭了拭脸,随手将帕子搁在铜盆边:“这些日子是真的有点累,所以睡得沉些,梳洗罢。”
阿棠熟练地为她梳发,镜中少女眉目清冷,神色平静,看不出半点昨夜的心绪。
“今日那些人有何安排?”
叶逢昭淡淡问。
“叶大人早朝已归,方才又传了您去正厅用膳。”
叶逢昭闻言,眉梢微挑:“又是全家齐聚?”
阿棠笑道:“应该是的。”
叶逢昭扶额抱怨道:“每天都这么早起,是想折腾谁。”
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转身走出房门。
叶逢昭踏入饭厅时,厅内空空荡荡,并未如昨日般那几人都在。
她扫了一眼,只见饭桌上已摆好早膳,一侍女上前道:“大小姐,叶大人用过膳去了书房,夫人与二小姐一早便去了佛堂,柳夫人已在院中歇息。”
叶逢昭微微颔首,早膳极为清淡,她吃了几口,便放下了勺子,起身走出饭厅。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思绪却一点点回到昨夜的对话。
“我想重建飞鸾阁在京城的据点。”
谢慈盯着她,神色微深:“你倒是挺有想法。”
她轻笑:“京城这盘棋,飞鸾阁迟早要落子。”
“落在哪里?”
她摩挲着杯沿,思索片刻:“还未想好。”
谢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今日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
叶逢昭淡淡道:“正因如此,才不能草率。”
“阁主当年撤出京城,整个飞鸾阁在京的暗线全断,你如今要重建据点,并不容易。”
谢慈轻轻转动着指间的令牌,“打算怎样开始,赌坊、当铺,还是镖局?”
叶逢昭摇头:“都太显眼。”
“那便是茶楼、布庄,或是银楼?”
谢慈挑眉,“飞鸾阁最初在江南时,便是靠着文玩行起家的。”
“太快插手商行,容易引人注意。”
她端起茶盏淡淡道:“此事不急,我再思想想。”
谢慈眯了眯眼,似是仔细打量着她,忽而笑道:“你现在是越发谨慎,完全看不出前些年的样子。”
叶逢昭轻笑,目光坦然:“谢慈,拿过去的眼光来看现在的我,不免太狭隘了些。
你自己不也是变了?若是如今的你,还和当年一样,怕是早就被人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她摊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肩头的黑鸦便扑棱着翅膀跳到她掌心,歪着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低低啄了啄她的手掌。
叶逢昭轻轻抚了抚它的羽毛:“你千里迢迢把小白从金陵带来,不就是为了和我搭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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