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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砚一把抓住那小聋子不安分的手,他掐着池年年的下巴,黑沉的眸注视了一会那张白净可人的脸。
才说,“算账当然要玩点不一样的。”
顾子砚拿着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墙壁打开露出一个双层两扇门的柜子。
柜子不算大,但里面摆放的东西,都很触目惊心。
很多池年年没见识过,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本能的畏惧。
呼吸一滞,池年年抱着顾子砚的腰开始讨饶,“老公,我错了,我们不要这样玩,坏了怎么办?”
顾子砚掐着池年年的下巴亲了亲,“下次还逃吗?”
池年年看清楚这句话,赶紧就说,“我没有逃,我是出去散心,我最终都会回来的,老公~”
“万一不回来了呢?”
顾子砚眼神那么凶狠,浑身都是凶悍的占有欲,凑近池年年才又说,“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
你逃一次,我就加重一次惩罚,你可以哭,但今天,只是最轻的手段。”
顾子砚的手按在池年年腿上受伤淤青严重的地方,稍微使了点力气,才说,“等到哪天我不耐烦了,我会折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
知道吗?宝贝,永远不要在没有我准许的情况下,和我失去联系这么久。”
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但池年年的确是被顾子砚吓到了,后来又哭又喊,试图唤醒顾子砚的理智,怜悯着求放过他。
就在他以为他会死在顾子砚手里的时候,他活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睛。
最可怕的是,顾子砚昨晚说,这只是最轻的手段。
池年年一天都很累,提不起精神,睡到了傍晚又因为纵情过度而睡的头疼欲裂。
不想睡了,就勉强穿衣服去花园里走一走。
走没两步实在是腿酸腰酸,布料摩擦着的红肿伤痕滋味也不好受,他索性就找了块草坪,坐在了树下。
有些呼吸不上来的靠在树上,心里盘算着他是过了顾子砚动怒这一关,接下来要尽快让顾子砚帮他找哥哥。
池年年用手按住生疼的太阳穴,闭上眼睛却是那天沈诚修把木坠扔进垃圾桶时的样子,池年年心中满是恨意。
这个该死的人渣,要是哥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池年年恨的咬牙,却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手臂。
还以为是顾子砚,池年年睁开眼睛,却没有想到,会是纪明意。
池年年的视线从模糊到渐渐看清纪明意那张清冷的脸。
他看到纪明意在说,“怎么坐在这里?小心花园里的蚂蚁和虫子。”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池年年正式的对上纪明意,跟他说话。
池年年看懂他的话,就懒洋洋靠在树上,伸手扯了扯衬衫扣子,侧身故意露出脖颈胸膛的皮肤,跟那些彰显昨夜疯狂的痕迹。
纪明意拿着一份文件,站在池年年面前,逆着夕阳,他有些居高临下。
看完池年年的动作,他微微一笑,“有时候,人越炫耀什么,就越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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