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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方才席上吃了些酒,也可能是今夜月色太温柔,叫他不自觉卸下些伪装,总之柳拾月感觉,男人脸上冷冽的面具好像裂了一道缝,露出些许脆弱和迷茫。
这样的情感总是会吸引人去一探究竟,只是柳拾月还没来得及细看,裴景明又恢复了惯常的模样,甚至还调侃着说了句——
“听你的意思,好似自己都不信,如此,还能摆摊给别人算命?”
“……你不懂,”
柳拾月转过脸,看着头顶高悬的月,语气似真似假,“我可是肩负天下兴亡的人,命数自然不太好说。”
“……”
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柳拾月弯了嘴角,垂下眼,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立,一里一外,静默在如水温柔的月色里。
“遇见你之前,我从不信怪力乱神……”
柳拾月眼睫微颤,抬眸看向男人。
裴景明继续:“直到认识你,来到千机峰,看到你的师父和师兄,才发觉此前是我过于狭隘。”
“……”
柳拾月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裴景明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只是难得从心一回,便随意些罢——
“民间不是有句老话吗,‘尽人事,听天命’,”
他看向柳拾月,回应了她先前那句,不知是玩笑还是真心的话——
“不论你是否肩负重任,别想太多,好好往前走便是。”
“好好走便是……”
柳拾月呢喃着他的话,好似豁然开朗——
跟她原先一样,走就是了嘛,既然是天道不可说,那天道自会指引她不是吗?就像撞进狐妖案,遇见裴景明一样,她若心思太重,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我懂了!
多谢大人今夜这一番指点!”
柳拾月拨云见雾后心情大好,冲裴景明端端正正作了一揖,蹦蹦跳跳地走了——
“时辰不早了,大人也早些休息!”
“……”
裴景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关上窗户转身,余光瞥见鸟笼里的乌鸦,它安安静静地立着,一对眼睁得老大。
“她这便懂了……”
小乌鸦歪头。
裴景明也不自觉歪头,轻声道:“我都没懂,她如何懂了?”
小乌鸦扑拉着翅膀换了个方向,拿屁股对着他。
“……”
裴景明想不懂,索性不想了,反正今夜过后他便走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不对。
他还欠她一样东西。
·
第二日晨,柳拾月收拾好包袱,去正堂跟凰千雪告别。
半道上碰见了同样提着行囊的裴景明。
柳拾月跟他打招呼:“早啊大人,你这么早便走啊?”
裴景明见她又换回了在山下时的打扮,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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