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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隐隐有人声响起,似乎是起夜的小厮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提着灯笼前来查探。
顾员外不想闹大,认命般垂下脑袋:“我去县狱……但是能不能瞒着内子,她……”
男人说不下去了。
裴景明不语,提起男人的后领:“既要避人耳目,门便走不得了,辛苦员外飞一会。”
柳拾月看这抓鸡仔似的架势,生怕自己也惨遭“毒手”
,忙不迭凑过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腰。
裴景明只觉身上一重:“……”
柳拾月嘿嘿一笑:“有劳大人了!”
·
“……假山石上的透明黏浊物,乃阴草青贞子熔制而成,辅以特殊符纸和阵法,可通天地之门,改阴阳之轮……”
县衙地下的牢狱灯火通明,裴景明端坐高堂,一旁的柳拾月将顾员外的所作所为尽数指出。
“顾员外,坊间皆道您心善,与夫人更是相敬如宾、伉俪情深,究竟是为什么,让你要置发妻和表弟于死地?”
“我没有!”
顾员外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我没想杀李直,也绝对不会谋害发妻!
我是被那个道士骗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眼眶通红,声音却低了下去:“我只是,只是想吓吓他们,让他收敛一点……”
柳拾月皱眉,心底隐隐冒出一个猜测,就听裴景明道:
“令夫人和令弟,私相授受?”
“……是。”
男人艰难应声。
即便柳拾月有了心理准备,亲耳听到时还是难掩吃惊。
裴景明:“你发现了发妻与表弟的私情,盛怒之下寻道士用了邪术,杀害李直,我这么说,可有错?”
“我,我不知道……”
顾员外失了魂一般呢喃,“我没想杀人的……”
裴景明放下朱笔:“来人,先将顾员外关起来,等待发落。”
两个衙役闻声上前,将烂泥一般的顾员外拖了下去,消失在拐角漆黑的甬道。
柳拾月回头看裴景明。
他垂眸盯着案上的笔录,不知在想什么。
“大人也觉得不对吧?”
裴景明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柳拾月凑过去:“方才我有句话没说完,这邪术固然能害人性命,却绝不是李直那种死法,而且顾员外的手法不老练,阵法根本没什么作用,最多让人看到幻像罢了。”
裴景明倒不是因此觉得顾员外无辜,但见柳拾月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忍不住问:“你说的阵法,真有这么邪乎?”
柳拾月:“那当然,大人您高风亮节,不信这些,但也不能说它不存在对吧。”
她看着裴景明越来越深的眸色,蓦地反应过来,为自己辩解:“但民女从不干这事!
这些都是逆天而为的邪术,我若干了,我师父第一个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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