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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妩一时拿不准,只得稍退一步,不是,我就是倦了,容不得再折腾。
他便哄,声音磁沉,像是在蛊引,“不会叫你多用半分力气。”
周妩发觉自己入了套,嘴巴一撇,你总是惯会骗人的。
容与:“这回不骗。”
周妩还是觉委屈,“我都说不舒服了,你都不顾我。”
怎么会不顾?他揉揉她的头安抚,原本就没打算来真的,只是,也不能半点甜头不讨,只需这样。
他教她,双腿并住,再背过身。
周妩反应一瞬,面露愕然,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会意出什么。
容与不解释,只歉意看着她,神色带些颓靡的性感,他目光往下,无奈一般向她坦诚,这样保持了有一刻钟,再不消,会要命。
周妩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只是此刻她根本看不得他那双含情的炽热眼睛,遂慌张躲身,避开目光。
可她这一动作仿佛是应了他的求,容与没再犹豫,掌心箍落压身,而周妩完全始料
未及,被外力推压,只得抓住木桶边沿来稳身,待反应过来,容与贴覆,虎口掐腰,已摆出迸冲的最佳起势…
周妩被抱出临时凑隔的简易浴房时,双颊晕红,眸子更全然失神。
身上的水汽易擦干,可发丝却干得极慢。
容与耐心十足,叫她仰躺榻上,枕在他膝头,之后拿着巾布细致又慢条斯理地轻力为她擦拭如泓长发。
而周妩是真累,随意如何都好,任他伺候。
发丝穿梭在他指尖,乌黑浓密,只是发质偏软,不易打理,如此便需要更用心的爱护和滋养。
他心想,这青丝金贵得还真是随了它主人。
已经靡靡如此,周妩没矫情地坚持再着整套衣裙,她只将贴身小衣穿好,又在肩头披了件轻薄罗衫,室内供火很足,只着薄衣也不会觉得冷。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就这样保持着仰躺姿势,不多时便感知到了困意,于是身体慵倦慢慢放松下来,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衣襟松敞,正有春光泄出。
容与只落了一眼,明显看清其白皙肌肤上被凌虐过的印记,指痕,吮痕,竟一处未得放过,那时擦蹭失神,他并不知自己做到了哪种程度,只确认掌心是拢实的,之后身心一边产生巨大的满足,一边又仿佛永不知足。
他哑声叹了口气,发丝也终于擦干。
收回手,容与揉压了下自己眉心,不知思吟什么,之后再垂目看去,却见阿妩不知何时已困倦地沉沉睡去,睡颜恬静,这副样子如何看都是美好脆弱的。
掀开衣裙一角,看她腿侧,果然大片红痕触目惊心。
他不由倍感懊悔,也提醒自己,绝不能再有下一次的半哄半迫。
自两人婚成,他不再克忍压抑,同时亦给了她适应接受的心理准备,他如实告知自己的瘾,也如实告知自己对她的想法从未清白,可即便如此,阿妩依旧身承艰难。
十几岁的初见,少年懵懂悸动,他一年年的思念,爱慕,贪心欲烈,直至积水成渊,汪洋腾涌,尤其关于男女之事,他的全部启蒙幻想来源,统统都是她。
但这次,他心疼了。
原本计划辰时出发,但周妩没能醒来,容与由她发了一通起床气,掖好被子,亲自哄着她再多睡会儿。
到巳时,周妩勉强睡饱,懵懵然睁开眼,一问时间,慌忙撑着身子着急下榻,却不料起得太急导致头晕,她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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