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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还有力气么?”
天行额角青筋爆起,二头肌鼓成了球,抓着门框向上又拉了一个:“尽……管……查验!”
岁荣手脚不用环抱着历天行滚烫强健的男体,小声道:“抱着我去窗边,把我放在桌子上。”
天行呼出的热气滚烫,手上一松,稳稳落地,两掌兜着岁荣的屁股,捏了捏,软弹无比,直想把钢枪插进去磨一磨。
天行抱着岁荣来到窗边,猴急地将他放在桌上,刚想掏出兵器好好将他一顿教训,却听门外传来急促叩门声。
“开门!
查房!”
岁荣嘴角勾起笑意,小声道:“上钩了。”
“什么?”
天行解开裤带,正犹豫要不要继续,门却被一脚踹开,立马涌入四五个宋兵将他们围住。
岁荣手掌在天行背心轻轻拍了拍,示意他莫轻举妄动,旋即跳下桌子,朝那带头的宋兵笑问道:“兵爷这是作何?我俩欢好也犯法了不曾?”
打头那宋兵将帽檐往上一抬,黝黑一张俊脸甚是冰冷,不答岁荣却朝两边道:“全带走!”
“南策!
?”
岁荣当以为自己眼花,但世上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心头一乱,一时间准备好的千言万语皆不知哪句先启。
宋兵押着历天行又来押岁荣,天行看向岁荣,岁荣眉头一皱,若有似无地摇了摇头,天行便老实跟着他们走了。
小卒下手毫无轻重,岁荣两臂被反折在身后,就要上拷,碰到了岁荣断指,岁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
我来罢,你们去看好另一个。”
兵头皱着浓眉,朝岁荣走来,“你们先走,我问他些事情。”
小卒对视一眼,暧昧道:“不急,老大忙完,到城东门寻弟兄们就是。”
帅兵头点了点头。
待小卒们走后,岁荣使摘星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兵头衣襟。
整个人壮实了不少,没有之前的干瘪感,胸肌鼓着,挤出一条深沟,黝黑胸脯上三点梅花印记。
“!
!
!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南策!
哎!
轻点!
痛痛痛!”
南策攥着岁荣的手,心下一惊。
“你手怎么了?”
岁荣抽回手,又问:“你怎不在白鹿庄?怎跑来当兵了?看来边防伙食不错,你壮了不少,让我好生瞧瞧!”
“脏。”
南策将他手打开,整理好衣襟,口气冷得比这天气还要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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