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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说曹细妹的眼睛最好看,水灵灵的像葡萄一样。
我就跟他说,我家婉萍的眼睛更好看,像饱满的杏仁,眼角微微向上扬着,一笑起来变成了两个小弯钩,又媚又娇憨可爱。
他说曹细妹鼻梁高挺,我就说我家婉萍鼻子小巧精致,他说曹细妹嘴巴红,我就说我家婉萍涂了唇膏的嘴巴像新鲜樱桃。
最后安宝说曹细妹不止会演戏,还识字会写歌词,听他这样一讲那样我就更得意了,我说识字算什么,我太太婉萍是金陵女子大学英文系的高材生,不仅会能写中文小说,还会写洋文诗呢。
安宝实在说不过我,气得在病房里跺脚转圈,那天下午我开心得不行,这是我一年多来头一遭发自肺腑地笑。
毫不夸张同你讲,我笑得眼泪直流,一边是我赢了这场比老婆大赛,另一边也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能娶到这样好的婉萍。”
“呀,这是泪珠还挂在脸上就又笑了。”
陈瑛伸手擦了陈婉萍眼角的泪珠,扫了眼信纸,笑着说:“剃挑在南京话里是好看的意思吧,果然还是姜培生最会逗你开心。”
“他还最会惹我生气难过呢!”
陈婉萍语调软绵,埋怨的话说出口却像是在撒娇一般:“培生就会乱说话,我今年三十六了,怎么能跟人家十八九的小姑娘比美。
再说我就是读书时也算不得最剃挑的,那时候明明表姐你才是大家公认的美人。”
“话不能这样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陈瑛笑着摇了摇陈婉萍的肩膀。
“表姐,别取笑我了。”
陈婉萍抿着嘴唇摇摇头,将信纸翻到了后面一页。
姜培生接着写道:
“作为这场比老婆大赛的胜利者,我一定要像他们一样大度,因此我决定送给安宝和曹细妹一样新婚礼物。
婉萍,你还记得吗?我有一双没穿过的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小牛皮皮鞋。
若是还在,你帮我找出来上些油,我大致比了一下,我和安宝应该能穿一样的鞋码,到时候把这双鞋当做新婚礼物送给安宝吧。
男人跟女人一样,结婚是头等大事,也需要一身像样的拿得出手的行头,那双鞋还不错,是体面货。
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收下,若实在不肯,你就把鞋再收起来,将来等我从狱中出来,应该还能穿。
婉萍,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我们还在天津。
那时候抗日胜利不到一年,你在车上挽着我的手问:‘明明日本人已经被赶走了,为什么这个国家丝毫没有变好呢?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变好呢?’我记不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应该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
对于你的问题,我当时也不知道答案,只是我也不在乎答案,国家有没有变好毫不重要,那时候我只想好好享受胜利果实,享受洋房、洋车、洋酒。
现在再次想来,方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无能、昏庸、可笑至极,国家如烂泥一般,我等立于危墙下又能吸血享受到什么时候呢?
近几个月来我见了他们的官,见了他们的兵,忽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回答你当年的问题,大概正是由于我们没了,这个国家才终于开始变好了。
真是讽刺!
太讽刺了!
近来我时常会想这些年我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如今这样子的,明明从前我也是有理想有一腔热血的,我也很讨厌党国里的贪污腐败和派系斗争,可结果呢?稀里糊涂地又跟他们掉进一个染缸,混成了一副鬼样子。
活脱脱个大笑话!
婉萍,你看到信时可能会想,怎么一会儿写这里,一会儿写那里?主要是这封信并非一天一口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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