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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婶说:“太太,有什么事儿你一定记得叫我,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婉萍点了下头,等着黄婶上到二楼后,她才又看向朱穗说:“你要不说话,我心里还有几分慌张,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护士。”
“我怎么不是护士?你从哪里瞧得出来?”
朱穗笑着晃晃手指,她习惯性地去撩头发,指尖搭到肩头摸了个空,又自己垂下来。
“你头发是刚剪的,指甲油都没有卸干净。”
婉萍冷着脸问:“你是哪个歌舞厅的?你来我家到底什么目的?”
“目的?我跟你讲了,我来找孩子的父亲,要不然还能有什么目的?”
朱穗抱着胳膊,翘起了二郎腿,她歪靠在提着沙发上,一点也不害怕地直勾勾盯着陈婉萍笑:“干什么呀?姜太太。
你和培生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孩子,现在姜家终于有后了,你作为大太太你不该高兴吗?绷着个脸吓唬我算什么?”
“你是不是芷江机场的护士,是不是怀了我家培生的孩子,等培生回来自然就知道了,我没有要吓唬你的意思,我就陪你在这里等他。”
婉萍冷着脸说完,随后坐到了距离朱穗最远的沙发边上。
说她是舞女的话是婉萍诈朱穗的,不过看样子她倒索性不继续装端庄了。
婉萍看着朱穗拨弄着手指甲,越瞧得仔细便越觉得她身上风尘气重,更加确定闹上门的这位绝不是什么战地护士,可如果说朱穗就是个歌舞厅里的舞女,甚至于是妓女,那她真的怀孕了吗?如果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可能是姜培生的?婉萍心里一时也没了准,纵然她是无比相信培生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又疑惑如果此事全是凭空捏造,谁给了朱穗这样大的胆子,让她敢讹人讹到警备副司令的头上来。
婉萍也不再说话,她与这个自称叫朱穗的女人僵持着。
两人对坐了一个小时后,房门再次打开,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婉萍听着脚步,分辨出来是姜培生回来了。
姜培生走进客厅,看到皮沙发上的女人蹙起眉,伸手指向大门的方向说:“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
“培生,”
朱穗轻弱地叫了一声姜培生,然后站起身,微低着头,右手护在小腹上,说:“我知道我不该来的。”
“你是不该来!”
姜培生沉着脸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可孩子是无辜的。”
朱穗软着声音,说话一副可怜巴巴、任人欺负的样子。
“刘章!”
姜培生不再跟朱穗说话,扭头叫声他的副官。
“有!”
刘章立刻应声跑上前。
“两个事儿!”
姜培生黑着脸,伸出两根手指在刘章面前晃了晃:“第一,把这女的哪儿来给我弄哪儿去;第二,跟门卫讲明白,这里是我家,不是公厕!
不是什么苍蝇臭虫想进来就能进来!
他们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麻溜给老子滚去新港当苦力!
这辈子都不用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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