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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位置反转,她被他锁在了马车一角。
她一边仰头轻吻他,一边红着脸轻声道:“两口相咽,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津液……”
这些都是从前谢砚教她的腌臜话,谁能想到有一天会从姜云婵口中。
甜软又羞怯的声音充斥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时断时续,与吮吻声相合。
谢砚脑海里有什么过往画面一闪而过,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试探地唤她:“皎皎。”
姜云婵睁开眼,他也正虔诚地看着她。
却在此时,马车剧烈震颤,窗外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
“姜老板你也是女子,如何能坑害一个孩子呢?”
“做生意,如此昧着良心,不怕遭报应吗?”
……
吵闹声打破了旖旎气氛。
两个人唇瓣分开,尴尬地僵持了片刻。
姜云婵推了推他的肩膀,“先、先退开。”
谢砚深邃的目光还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像未吃饱的孩童。
“晚些再……”
姜云婵红着脸从他臂弯下钻了出来,整理好云鬓,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
姜府门前,正有一对年轻夫妻抱着孩子,跪地嚎啕大哭。
两人面前还放着一匹仿佛是姜家的绒布。
姜云婵这些年行商,从寂寂无名到第一布商没少遇到闹事的人。
她心生不好的预感,拍了拍谢砚的手,示意他在车上等候,自己则提起裙裾下车。
走到年轻夫妻面前,只见他们怀里的婴孩身上遍布疹子,有些地方都流脓了。
男人起身,指着姜云婵的鼻子,“咱们信得过你们皇商的名声,才买你们的绒布给孩子做襁褓的,却不想你们竟以次充好,将破布烂布老鼠啃过的布卖给我们,你居心何在!”
“姜老板你也是有孩儿的人,不知道孩子娇嫩受不得脏吗?我孩儿因为你们的布被染上了鼠疫,你们还我孩儿命来!”
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姜云婵这才看清那匹绒布上还沾染了老鼠屎和老鼠啃咬的痕迹。
刚出生的婴孩接触了这脏东西,难免伤了皮肤。
女人的哭喊顿时也引来的街坊邻居的围观,一人在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中叫嚷,“怪道这么快发家,原是昧着良心做生意。”
“连孩子都伤,难怪她死了夫君!
许是被她克死的吧!”
“扫把星!
滚出东京!
滚出东京!”
……
百姓中,一时群情激昂,烂菜叶子、臭鸡蛋纷纷朝姜云婵身上扔。
汹涌而来的怨气,将姜云婵一个瘦弱的女子包围了。
谢砚瞧见这情况立刻下了车,推开人群,往中央去。
此时,风暴中心,响起女子的怒喝,“扶苍!
给我这些闹事的人都拿下!”
姜云婵反手给了闹事的男人一巴掌,指着男人的鼻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受薛严指使,污蔑我姜家!
有本事就去公堂上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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