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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这天下午到家他都不怎么高兴。
闫衷做了双皮奶,放了他最喜欢的芒果,用勺子喂了他两口,见他红红的眼角淡去了颜色,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吻,去准备晚饭了。
陶岁窝在沙发上吃完了双皮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有些矫情,可他看了眼闫衷,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还频繁地在做饭的空当里走过来看他几眼,接过他手里的空碗放进水池。
他想起来,放药的小盒子里,还有一格,放的是水果糖。
受了伤,闫衷也不让陶岁抱小白,一抱就拎走,有时候连他一起拎,拎小白进窝,再拎他进房间,门一关,意思很明显——不准抱。
陶岁后来只能望着小白渴望的双眼无奈地叹气,摇摇头,喂点肉干火腿肠作为补偿。
这段时间他伤口恢复的情况还算不错,闫衷每天准时准点一次不落地给他换药,还常给他熬骨头汤,虽然他并没有伤到骨头,除了早餐总是有点讨厌以外,午晚餐都堪称丰盛,就连晚上睡觉闫衷也几乎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只为了拦住他睡觉爱乱动的习惯,以免碰到伤口。
就是洗澡很麻烦。
陶岁没办法用花洒淋浴,想自己洗也不被允许,每天被闫衷压在浴室里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洗,知道他爱干净,除了伤口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不论他怎么强调有些地方他可以自己来,闫衷都充耳不闻,偏还端出一副冷淡的正经模样,显得浑身绯红像只煮熟的虾的他格外扭捏,仿佛脑子里想了很多不该想的东西。
但真正让他感到无法忍受的是,闫衷有时会打他的屁股!
如果他乱动,不小心碰到伤口,或者一直喋喋不休说不要再洗,闫衷就会打他的屁股,虽然并没有用力,但真的很羞耻!
陶岁好几次被气哭。
气哭了哄好,之后还是用这个办法罚他。
简直是无赖。
最讨厌的是如果他中午怕痛怕麻烦没有换药,晚上闫衷看一眼就能知道,会压住他亲很久,亲了还要打,两巴掌扇上来,没用力,不痛也麻,只能缩着躲。
陶岁既羞又气,恼羞成怒地还击,咬得闫衷肩膀上都是牙印,却也吃教训,几次下来不敢再犯。
洗完澡换好药,陶岁又做了会小组作业,他和三个女生是一组,现在离大一那件事已经过去挺久了,除了那几个男生,大家都渐渐没那么在意他是不是什么同性恋了,还能和他保持正常的交流,只是他在学校里性格原本就有些孤僻,身边也只有主动要和他产生联系的那几个朋友,交际圈小得可怜。
犹如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背着重重的壳,探着小小的触角,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有人途径就缩进壳里,躲避无法预知的伤害,辛苦走了很远也没有发现同类,只能孤单地漫无目的地前行。
陶岁不喜欢北珲,但现在闫衷来了。
不久后这里还会有一家闫衷开的甜品店。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讨厌这个地方。
——已发送。
陶岁把文件发送到小组群里,然后关上电脑准备睡觉,闫衷在浴室里洗澡,磨砂的玻璃门上雾气氤氲,映出模糊的人影,他盯着看了一会,收回视线时闫衷恰好洗完,只穿了条睡裤就走出来。
察觉到对方在靠近,陶岁假装不知情,余光里闫衷紧实的腰腹线条利落地收进裤腰,蜜色皮肤上还有未擦干的透明水痕,一道一道,他肩膀连着手臂的肌肉结实而有力,青筋如藤蔓攀绕,更显得野性,极具侵略感。
陶岁想起在医院那天,闫衷俯身勾过他的膝弯和腰,手一扣一掐,他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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