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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恨我。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第20章溺爱
交流按钮被孤零零留在茶几上,陶岁再一次流下数不尽的眼泪,闫衷如同小时候那般将他抱紧,脸颊贴着他的脸颊,直到他哭累了慢慢抽噎着睡着。
闫衷给他盖好被子,用毛巾擦干净他的脸,吻吻他红肿发烫的眼皮,又用毛巾敷上。
他一整晚都蜷缩着,即使被闫衷抱住也不肯舒展,凸出的脊柱抵着闫衷的胸口小腹,两人贴得很紧,闫衷想在他耳边哄哄他,却只能用手一遍遍抚过他的胸口,轻拍他的后背。
闫衷想起小黄死的那个晚上,陶岁也同样是哭累后在他怀里睡着,但双手始终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蜷缩着抵御伤害,仿佛已经没有了依靠。
闫衷大概终于体会到钝刀子插进肉里带来的那种密密麻麻的抽痛,是沉闷而恒久的,一吸气就会痛得更厉害,想要拔出来,却摸不到刀柄。
他不断亲吻陶岁的耳朵,渴望陶岁能挨近他,不要这样,对他发泄什么样的情绪都可以,不要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摘除出去。
这是闫衷不能承受的结果。
闫衷惶惶地度过了半个晚上,一直睡不着,后来陶岁突然惊醒,感受到他的吻,没有再从他怀里跑掉,而是默默闭上了眼,又重新睡着。
他将手指戳进陶岁的手心,忽然被攥紧,一瞬间像是被攥紧了心脏,呼吸都顿住了,盯着陶岁熟睡的脸看了好久。
那把钝刀子从他肉里拔了出去,虽然还是痛,但总算能安心闭上眼,捡回他本就稀少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陶岁醒来又不肯再和闫衷讲话,无视闫衷的一切交流信号,当闫衷不存在,只是出门前被硬塞了几个蛋挞,刚从烤箱里拿出来,在透明保鲜袋里冒着热汽,闫衷用手语嘱咐他很烫。
他忽地想到,应该让闫衷做吹气的表情,来表达“很烫”
的意思。
但他冷着脸接过蛋挞就走了。
一共四个蛋挞,陶岁在公交车上吃了两个,又在走进学校后的五分钟内吃完了另外两个。
因为蛋挞冷掉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下午又有一节实验课,孟雏发消息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就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餐厅,他答应了,孟雏说裘寸晖也在,他回复“知道”
。
孟雏每一次在食堂吃午饭裘寸晖都在,他们常常在一块,裘寸晖有时还会去孟雏的教室陪孟雏上课,上次喂猫不在,也是因为裘寸晖有课不能来。
在陶岁的印象里,裘寸晖是不怎么说话的,留着显凶的寸头,衬得英俊挺立的眉眼十分锐利,压着眼时透着股隐隐的阴鸷,反正非常不好惹,却会在扭头和孟雏说话时变得异常柔软,而这种柔软会让陶岁想到闫衷。
闫衷也一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如果没记错小时候还替他揍过欺负他的小孩,揍得小孩家长来找,也照样冷着脸,看起来好像要连大人一起揍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好笑。
但从没对他发过脾气,虽然不怎么会哄人,却也有想一些办法解决他的情绪问题——塞水果糖,买他喜欢的小笼包,包容他只吃三个的坏习惯吃掉他剩下的几个,给他削铅笔,切水果,后来还为他学着做蛋糕,做他喜欢吃的甜品。
闫衷对他,其实实在是溺爱的。
溺爱,也导致爱得太多而爱到胆怯,以为将他推远,他就能拥有更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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