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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要耕地这么大的事,公社如果知道的话,肯定要派人出面商量的。
有个留着大胡子的生产队长,粗声粗气地说:“公社的干部还想升官呢,谁敢来省里要地啊?”
省工业厅是大衙门,一个普通办事员都可能跟公社书记平级。
公社干部还想进步呢,哪有胆子来省里讨要说法!
叶满枝提起暖瓶,往几人的茶杯里续水,闻言就笑道:“有啥不敢来的?机关的同志去九里河干活的时候,没少得到社员的关照。
如今九里河的老乡来了省里,咱肯定也要好茶好饭招待大家呀!
卢队长,你咋不让燕妮嫂子来省里呢,她可比你会说话!”
“她连县城都没去过,哪敢让她来省城。”
大胡子队长的声气明显弱了下来。
“就是因为没来过,才应该带嫂子出来见见世面的嘛。”
叶满枝闲聊似的问,“老马支书,卢队长,你们这么多人咋来的啊?赶的牛车还是骡车啊?”
“骡车,”
马支书说,“老牛还得在地里干活呢,我们坐着骡车来的。”
“一头牛顶得上好几个壮劳力,确实得留在队里。”
叶满枝笑眯眯道,“之前我们科室的五个人翻一亩地,干活还没老牛利索呢。”
“哈哈,你们这些城里娃干农活不行,”
马支书咧着嘴笑道,“也就老罗厅长有点种地的把式。”
双方你来我往,聊聊家常,让生产队五人的精神明显放松了下来。
要不是还坐在会议室里,这谈话内容其实跟蹲在田间地头没啥区别。
叶满枝收到谢主任的眼神暗示,继续道:“老马支书,听说我们厅长去九里河劳动的时候,还在您家吃过饭呢,好几年下来,你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有啥困难不能跟厅长商量,怎么非得把地收回去啊?”
“哎,这不是有实际困难嘛,社员的口粮不够吃。”
叶满枝笑着打断:“您好歹得给我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们才能给领导传话呀!
前两年那么困难,咱们都一起熬过来了,今年的日子明显比从前好过了不少,社员的口粮怎么就不够吃了呢?”
谢主任接话说:“老马支书,有什么实际困难,你就直说,咱们是老交情了,尽量帮队里想办法。”
话落,会议室里陷入安静,九里河大队的几人都没回话。
队长和会计都用眼神瞄向老支书,似是不知是否该开口说话。
大胡子卢队长也看向支书,瓮声瓮气地说:“支书,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跟领导们讲讲实情,丢人就丢人吧!”
老马支书皱眉想了想,灌了一大口茶,终于开口说:“县里取消了我们九里河大队的返销粮指标,社员的口粮确实不够吃,这就是实情。”
红旗公社是处于滨江近郊的一个公社,因着离城里比较近,方便干部职工下乡劳动,好几个机关单位和工厂,都把生产基地定在了红旗公社。
也正是因为被这些机关单位占用了耕地,县里才照顾红旗公社,给了他们返销粮指标。
九里河大队靠着这些返销粮,算是把最难的日子熬过去了。
但今年情况好转以后,不少公社和生产队的返销粮指标都被取消了,其中就包括他们九里河大队。
九里河大队的耕地本来就少,没了返销粮以后,要是不把借出去的耕地收回来,社员根本就填不饱肚子。
谢主任三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九里河大队吃返销粮的事,而且一吃就吃了一年多。
他们能吃这么长时间的返销粮,肯定与工业厅占用耕地脱不开关系。
谢主任皱眉问:“老马支书,虽说工业厅占了公社的耕地,但我们六〇年去垦荒的时候,那一片还是荒地呢。
六〇年以前,你们没有返销粮,也没开发这块荒地,社员们都能吃饱吧?”
老马书记说:“现在的社员人数比过去多了一半呢!”
红旗公社距离省城很近,很多人去城里当了临时工。
能在城里赚工资,谁还回农村种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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