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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是傻货,也不呆愣,更不是病秧子,小娥心里松了口气,她脱了踩堂鞋,在坑上铺好狗皮褥子,扯了山羊皮被子,把一对绣着鸳鸯荷花的陪嫁枕头并排摆好。
想了想又觉热,又把苇席铺上,末了又从嫁妆里取出一方绣有男女娃娃的小褥垫铺上。
也许没有期望下的希望反而更令人欣慰,小娥脸上起了些笑意。
看男人没有动作,小娥下炕换了睡鞋,冲他大大方方道,“你歇下吧,今日个劳了一天呢。”
“一起吧。”
男人跨步向前,伸手环住田小娥的腰,有如抱小孩般把她轻松抱起。
男人举动间,身形优雅犹如猛虎,黑色发辫黑亮宛如午夜长空,轻轻一甩,如鞭似链,灯火瞬熄。
唯有月光透过窗缝,带起光亮。
田小娥心跳如鼓,搂住男人脖颈,这才闻到他头发上的一股香味,强压镇定,带着忍不住的好奇开口道,“你的头发上是涂了香油吗,好香呀。”
男人坐在炕上,蹬掉了鞋,把小娥放在他大腿上,伸出手指抚她下巴,托起她的头,让她直视他的双眼。
与她相比,男人明显高出一大截,他比所有人都高出一截。
“你的身上更香。”
男人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小娥书香门第,读过西厢,看过石头,她对这男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懂风趣。
这是个沉闷的庄稼胚子。
男人的手指不仅灵敏、而且出奇温柔,先将她头上的红玉簪取了,轻缓地为她解去绸褂,刺绣精美的红肚兜下透出两个紧绸成团的乳房轮廓。
绾成的发髻散开,乌黑青丝如瀑散落,小娥不敢凝望男人的双眸,羞怯地闭上眼睛,她能感受到男人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起初非常轻微,然后稍稍用力,她可以感觉出他手臂里蕴藏的力量,他大手的厚重和指肚虎口的糙硬茧子,但他始终没有弄痛她。
像是一个粗莽大掬着一只似线荷包,爱不释手又怕折皱。
他握住她的手,抚弄她的指头,一根又一根。
他爱抚她的脸颊,沿着耳朵的曲线,一根手指轻轻绕着她的嘴巴。
他将双手伸进她的头发,用手指为她梳头,接着按住她的肩膀,指节沿着脊椎往下滑。
他探寻着女人的奥秘,似乎又过了好久,他才将手伸向小娥褶裙,隔裙抚摸着她隐秘的构造,直到她浑身发麻,发出一声轻哼。
他大手并不多待,一触即分,又回返上面,伸进肚兜,用拇指绕着她乳头打转,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然后向外拉,起初非常轻微,随后渐渐加重,直到她乳头发硬,开始疼痛。
这时他停了下来,把她拉进怀里,小娥面红耳赤,喘气不止,心脏狂跳。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爱护,也还报以爱抚。
他用那双巨掌托起她桃腮杏脸,两人四目相交。
男人寻找她的嘴唇,不紧不慢地要品尝着的舌头。
她却吝啬起来,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打算让他情急起来。
他抱着她在黑暗里朝炕边移动。
她让他把她放在小垫上,她的手摸着他胸脯上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了,脱下他的绸布褂子,用母亲在出嫁前教给她的东西对男人进行驯服。
要让男人这头牛把地耕了,把种子播了。
女人要被男人打种才能生下孩子。
他赤裸的胸脯触接到她的肚兜之后,小娥不由地“哎呀”
叫了一声,比起胸膛隔着肚兜传来的热气,她感觉到了一个更吓人的东西,一时让她不敢有所动作。
男人可不管这么多,他的手已经伸到腰际,摸着细腰带的活头儿一拉就松开了,宽腰裤子蹬抹到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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