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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跳了下来,捡起地上的小瓷瓶,上面红纸黑字写明:金疮药。
她忍不住撇嘴笑了笑,打开盖子又闻了闻,盘腿席地而坐,一边给手指上药一边开始自言自语:“这左勖,别说,嘿,还挺有心哈。
算他还有点人性,还能知道做点人事儿。”
上好了药,她摊开了十指欣赏了一下,又屏住呼吸感受了一下,然后拿起小瓷瓶一声感叹:“别说这药力还真不赖,冰冰凉凉,酥酥麻麻,都没什么痛感了。
哎,好药,好药啊。
只是这药止得了我今日疼,却顾得上两日后我的身首异处啊。”
她摇头叹息,复又观察起了这小瓷瓶:“别说这小小的瓶子,制造还真挺精细的。
雕花的诶,瓷器雕花,不常见啊。
啧啧,收好,收好,保不齐还有点收藏价值。”
左右思量后,她特别正式地将小瓷瓶揣进了腰间。
这一天,左勖的离开,崔知的到来,都是秀风事先没有想到过的。
而现在,走走去去的,又是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算着日子,离圣旨上的处斩日期已经不到两天了。
她不指望丹书铁券,那太不现实了。
起先她还会担心崔知的安危,可是空担心也无济于事,她就索性把心绪都空出来用于思念和幻想,而对象当然是崔知。
那是她远方的竹马,是她心尖上的人。
可是为什么,静下来的时候,面对墙壁,脑海里左勖总会时不时的来串场?啧,真讨厌。
越是临近日期,时间过得越快。
两天只在一个转眼,就被她给混完了。
第十天,是个阴天,雨要下不下的,天空中乌蒙蒙一片。
她早早就起了床,左等右等,就等一顿断头饭。
都说临行刑之前的那顿饭最丰盛,韭菜咸菜的她已经吃了九天,胃都快吃坏了,就等着这第十天的鸡鸭鱼肉。
可等啊等,却总等不来送饭的狱卒。
没太阳,她又不好判断时辰,就只能咬着嘴唇……饿着。
该不会,他们偷偷把处斩改成饿死了吧?她连忙掏出圣旨又看了一遍,确定是斩首,才放了心。
可是等啊等,她就像是被遗忘在这里了一样。
难受,饿得难受。
她从正襟危坐,渐渐躺成了歪七扭八。
几次在饥饿中睡了过去,醒来后又要接着饿。
终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可算是有人来了。
刚听见动静,她就立即坐直了,啖了口水,迎到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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