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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说的跟多好看似的!”
她在不屑一顾时,每个字都像是带了儿化音:“我现在只想高价收购一双没见过方才那一幕的眼睛。”
左勖一愣,忙把书丢到了一边,两步来到了她的面前:“你还真瞅见了?”
“啊啊啊!
你怎么还过来了?变态,你个死变态!”
秀风连忙捂住了眼睛。
而屏风失去了支撑,咣当一声砸翻了澡盆,溅了他俩一身水。
秀风不管这些,依旧紧捂着双眼,还辩解:“这次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而左勖,都呆了。
是无奈还是习惯?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水渍,也不会生气了,静滞了好一会儿才极为平静地向后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秀风捂着眼睛,一边点头称好,一边东跌西撞地往外逃。
撞了半天可算是把门闩撞开了,她是攥着命的夺门而出。
不过她还挺贴心,知道顺手把房门带上。
终于安静了,屋里独留了左勖一人。
可是再看看这新开的天窗、一地的碎瓦、散架的屏风、翻了个儿的澡盆以及满地的积水,他就总觉得秀风的影子还飘忽在周围。
他心里一个激灵,抚着额头歪回了床上。
可秀风的影子何止是在这屋里转悠,根本已经飘进了他的脑海里。
他忙揉了揉太阳穴,不揉还好,一揉那影子更清晰了。
他坐了起来,脑海中蹦出一个缩小版的自己,与秀风的影子开始了缠斗,你来我往,招式连连,最后代表他的小人取得了胜利,他也就此舒畅了。
他乐呵呵地去衣柜取了套新衣重新换上,系好了配饰,整理了仪容,又折腾了老半天才推门出来,而同样换过衣衫的秀风却早已坐在廊柱下等候他多时了。
“你怎么这么慢!”
秀风扫了他一眼,诚心而论,此刻的左勖真比之前还俊逸。
但秀风却表现的更嫌弃了:“原先也没见你在这衣服配饰上如此下功夫。
想来如今大伙儿都知道你是侯了,就恨不得把什么玉啊翠啊的全挂身上,暴发户心态。”
左勖已经听惯了她的埋汰,不急不气不恼,顺着她往下说:“毕竟稍晚时候要入宫赴宴,我好歹代表南诏,暴发户总比穷寒酸好。”
“入宫赴宴?入哪个宫?”
“自是你北冥的宫,我倒是想吃南诏的饭,却也来不及啊。”
“我家国主设的宴?”
“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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