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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回答。”
闻祈懒散地问,“不过不听话的坏狗,就应该接受惩罚。”
裴砚初的呼吸都重起来,抬眸望向面前的闻祈,分不清是因为他平静面容下的羞辱语气,还是因为过近距离带来的兴奋,裤子绷得胀疼。
裴砚初问:“什么惩罚?”
闻祈打量着他,倏地笑了,轻声道:“不是喜欢被我罚跪吗?”
他微微昂起下颌,右耳上的银珠耳钉闪动冷光,以居高临下的视线,道:“跪下去,当着我的面,打出来。
听懂了吗?”
裴砚初闭了眼,几句话,足以让他神思眩晕,头皮过电般发麻。
要死了。
还没开始,就已经……爽得要死了。
闻祈抱着手臂,语气很冷:“还等什么?”
裴砚初在他面前,缓慢地跪了下去。
光洁冰冷的瓷砖上,男人上身挺直,结实的大腿微微分开,轻薄的棉质布料将中间的形状绷得更加明显,两只手握成了拳,垂在地面上,却没有继续动作。
他低着头,覆着一片赤红的胸口起起伏伏,似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闻祈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催:“脱啊。”
裴砚初闭了闭眼,手腕抬起一点距离,又溃败似的放了回去,喉结轻滚一下,声线低沉喑哑,求:“……小祈,别这么对我。”
语气隐忍卑微,似痛苦耻辱到了极点。
闻祈低眸注视着他了一会儿,声线缓和下来,道:“行了,起来。
今天是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你回去休息吧。”
裴砚初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说的惩罚……”
“我还没恶趣味到这种地步。”
闻祈心平气和道,“你要是在这儿,真的敢对着我打出来,明天就会被我扫地出门。”
裴砚初愣住了:“那你刚刚是……”
“谁让你昨天又是流鼻血,又是用了那么久的浴室。”
闻祈的语气嘲弄,“弄的时间还挺久,嗯?”
裴砚初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背脊有一股酥麻电流蔓延而上,传至四肢百骸,叫浑身都燥热滚烫。
昨天晚上,小祈在隔壁知道他在浴室里……
“昨天最好是个巧合,是个意外。
不然就算你现在失忆了,不记得我们之前的过节……”
闻祈俯了身,轻拍了拍裴砚初的脸,含着深意道:“对我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裴砚初战战兢兢:“会怎样?”
闻祈笑道:“你可以试试。”
他换了一件新睡衣,领口大敞,浑然不觉自己因为倾身的动作,平坦的胸口上,雪地粉梅的艳丽光景堪称一览无余。
裴砚初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感觉鼻尖又有些发热,喉结微动,声音发虚,磕巴道:“……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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