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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情绪不高,只是应了一声就不再搭话。
低下头,利落拆出探测枪里的电池揣进兜里,伸手拿过医疗包,也不说话,威利倒是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识,背过身坐到他面前,小心地掀起上衣。
“伤口可能需要处理一下,能帮帮我吗?阿启。”
“……嗯。”
他们下洞的装备都是特制的,已经抵挡掉大多数小碎石的擦伤,威利身上更多的是撞击出来的淤青,唯一需要处理的伤口就是背部。
是一道食指长短的划伤狰狞地横在皮肤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划的,外衣看着没事,掀开来却是一大片干涸血迹,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经过一夜已经自行止血,凌启用棉团沾了少量酒精,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下伤口边缘,再撒上消炎止痛的药粉。
怕威利疼,他做得很细,没察觉自己凑得太近,呼吸喷在了对方背上。
意外地激得威利一僵,猛地回身攥住他的手腕,差点碰翻一旁的酒精。
“好了,可以了。”
威利放下衣服,脖子上泛起不明显的绯红,“我没什么大碍了。”
凌启不看他,只是抽回手,迅速收拾了医疗包。
“那我们该出发了。”
他凭着直觉指了指右手边的洞道:“这头风大,先走这条路吧。”
第7章
威利与凌启一前一后,顺着越来越窄的洞道一路爬行。
路径是微微向下倾斜的坡度,有潮湿的风不断从前方吹来,略带水腥味。
为了节省电量,手电筒暂且被收了起来,视野漆黑一片,两人都没说话,耳边只有微微的喘气声。
半个小时后,通过一处小拐口,已经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了。
洞道的逼仄让两人速度更加缓慢,几乎是一步一挪地前行,凌启艰难地把自己往前蹭,趁着喘气的空挡,伸手用力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脑壳。
不知道为什么,进入洞道后,他的头就痛得厉害。
一开始还能忍,但自从威利把手电筒收起来,情况似乎忽然就变得严重起来,他好几次隐约出现了幻觉,时而记不清自己前头还有个威利,时而又觉得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对周围的地势都觉得莫名熟悉。
但这种错乱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往往只是几秒的愣神,并没有惊扰到威利。
前头威利没有一秒是停下的,凌启必须咬着牙硬撑确保不被落下,他的状态越来越差,又咬牙挺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休息。
威利身形稍顿,停了下来。
“风变大了。”
洞道逼仄,让他的声音嗡嗡的显得不太清晰,“空间也在变宽,出口应该就在不远了,你还能再稍微坚持吗?”
凌启很想说不,就像从前向对方撒娇讨饶那样。
但不行,只能咬牙:“行,继续走吧。”
如威利所说,继续爬行了五六米,洞道果真在一点点变宽,凉风也吹到了凌启的脸上,脑袋总算没有那么难受。
又行进了一小段路,到洞道宽到差不多可以并行两人的时候,威利忽然再次停下,招呼他上前。
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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