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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凌启在旧文体馆的第一夜也听过。
他现在已经不敢判断沉雎在想些什么了,心里一横,讷讷道:“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可以用后面。”
啪。
回答他的是沉雎拍在他大腿内侧的一巴掌。
沉雎不太温柔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算了,洗一洗,还得用一段时间。”
开灯,放水,清洗。
沉雎对这个家的熟悉程度完全不逊于凌启,只是他始终悠哉游哉,动作完全算不上块。
凌启不说话,乖乖任他摆布,哪怕是被抱坐在浴缸里,架开双腿,揉弄阴穴。
不是那种纳入式的挑逗,甚至不带任何情欲,沉雎就只是整个掌心都覆盖在上面,打着圈小幅度地揉。
凌启看不见那里,只能靠感受,起初是被使用过度的疼,中间偶尔夹进几丝酥麻快意。
但很快,沉雎掌心传来的温度越发高了起来,这种感觉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酸麻。
皮肉下的血管似乎被揉散又重组,整个下半身都被诡异的涩感占据,不算太痛苦,但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主导者似乎也有刻意的成分在内,让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慢慢消停。
凌启歪倒在沉雎怀中微喘,能感觉到覆在自己下身压揉的手离开了,他自己伸手去摸,会阴处已然恢复平整,花穴无影无踪,只留下滚谈余热。
凌启回头看沉雎,恰好捕捉到对方金色双眼中没有完全散去的半抹冷意。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环住沉雎脖颈,把自己的脸迈进那冷漠的颈窝里。
其实他也很害怕那个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
第86章
夜里越睡越热,不到五点,凌启就兀然醒了。
天还没有亮,沉雎赤裸着睡在他身边,睡前忘关的浴室灯蔓延在床尾,隐约映照出那人肌肉上的一层薄汗。
凌启悄悄掀被坐起,没有任何睡意了,干脆就在枕边盘起腿来观察沉雎。
这张脸其实是极好看的。
初见的轻佻模糊了这一点,实际上沉雎的五官近乎完美,是那种非常独特的、带有野性漂亮,过目难忘。
是陌生的,但细细去看,却又能在许多线条上找到熟悉的韵味,例如鼻梁的弧度,从侧面看过去就与威利时期一模一样,凌启曾在许多个这样的夜半时分描绘过;例如唇角抿起时的凌厉,与温和搭不上边,是后来邑爱摆出的神情。
还有眉尾眼角的微微上挑,带着很强的侵略性,跟以前——
一抹金色忽然出现,亮得凌启视线出现一瞬间的晃荡。
定睛一看,原是沉雎睁开了眼,脸还是那张脸,只是比睡着时多了一份真实。
以前……以前什么呢?凌启忽然记不起来了。
被打断的回忆像是原地消散了,他再去看沉雎的脸,却再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以前的长相,金瞳点缀上这张脸足以吸引他的所有注意,凌启越看,虚无之感就越是强烈,时光在身边轰然倒退,脑海中记忆片段沉潜又上浮,这张脸渐渐与最久远泛黄的那部分贴合上。
黄沙、黄土、部族相争、被赶入地底的黍族、无人踏足的穴洞,还有,沉睡地底的异兽。
凌启想起来了。
他梦中曾有一段数百日夜、与巨兽相伴地底回忆,后来兽给他造了一口可以见光的天井,他第一次清晰看到它,就是这样一张脸。
脸,与回忆对上了。
对上好像又不只是脸,还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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