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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踱到墙边,忽听得隔壁许家传来一阵异样声响。
什么声音?
那声儿起初似有似无,惹得慕廉驻足倾听,片刻间,便听得更为清晰:“嗯…轻些、轻些…啊…你这手法…弄得人家、受不住了~嗯啊,婶的那处最是娇嫩…莫要使这般大力气…”
待得耳闻这般声响,少年面上一红,知晓自己怕是撞破了什么好事,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得许兰声声娇喘中夹杂着几分痛楚:“疼…你这孩子…轻些…那儿…那儿太敏感了…嗯~你这坏孩子…轻些弄…”
孩子?
慕廉心头一惊,莫非是那黑童?
虽说不该窥探,但若许婶当真做出那等有违伦常之事……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许家院中,那房门虚掩着,从门缝中透出昏暗的光线,慕廉原本只想确认一眼便走,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怔在原地:
许婶斜倚在床边,褙子半褪,一个黑娃儿赤条条地跨在她身上,两手按在她的腰腹之时,腰胯带动全身的力道,一耸一耸地起伏着,仿佛在顶弄什么。
她薄汗凝于额际,一排银牙轻咬下唇,眼角微泛鱼尾纹儿轻蹙,似是在克制呻吟,半推半就道:“哎哟,你这顽童…就知道折腾你婶子…嗯啊…那处都被你弄得发麻了…轻些啊…”
那小黑童却不答话,只是埋头苦干,两手不知摸索着何处,腿根贴着她的臀瓣,借力之时腰胯不住耸动,倒似那行房时的姿态。
慕廉看得面红耳赤,一时间又惊又怒。
许婶…你行如此之事,对得起许大叔吗?
慕廉把房门关上。
叩叩——
慕廉敲响了房门。
屋内传来许兰慌乱的声音:“哎哟,外头有人来了!”
又压低声音呵斥道:“别压着了,快些从婶身上起来,瞧把婶的衣裳都蹭歪了,不像样子!”
阿牛低声道:“婶别急,让俺先把这处伺候舒坦了。”
许兰见他不依,急得提高了声音:“阿牛,还不快去开门!”
阿牛才应了一声:“好嘞~”
“啪——”
“啊呀~”
许兰失声轻吟,随即忙压低声音:“莫要胡闹了,快去开门!”
门里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似是在整理衣物。
约莫过了半晌,才听得蹬蹬的脚步声,朝门边行来。
吱呀一声——
木门推开,却见那小黑蛮子赤条条上身,生得瘦削干瘪,倒是那两粒乳头儿黑黝黝的似铜钱大小,在油光发亮的皮肤上分外醒目。
这边儿,许兰还保持着趴卧的姿势,素面朝下,双手随意地枕在颊边,衣衫散乱半褪,露出一截肩颈。
那大屁股在这个角度瞧来,是两座醒目的弧度。
见是慕廉,她也不急着起身了,只把头儿转过来,嗔道:“哎呀,廉哥儿怎么这时候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散乱的鬓发挽到耳后,面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慕廉这才看仔细:床边搁了一只粉瓷香膏罐,罐中还余着半盒脂膏、地下零零星星洒了几点油渍,再看许兰身上那褙子虽还算整齐,腰间却给蹭得七歪八倒,褙子被扯高了一圈,露出一半节尾龙骨来,上头沾了些香膏,油滑腻腻地发着亮,甚是诱人。
敢情是在按摩身子……
慕廉暗自懊恼方才胡思乱想,又随即面上一红,连忙撇开视线,解释道:“许婶,我有件要事相商。”
许兰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屁股,又将肩胛松了松:“你来得正好,这小猴儿,手劲是好,却总是不知轻重。
我这腰都快给他揉散了,若你再晚些来,你婶子也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说着嗔怪地瞟了阿牛一眼。
原来许婶叫他阿牛。
那小黑蛮子咧嘴笑着,用犊鼻腿子抹着手上油光,嬉皮笑脸道:“老阿婶的骨头就是忒娇气,轻轻一摸就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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