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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与颜阙疑行走于寺院幽深回廊,夜风偶尔吹过耳畔,佛塔铃声央央,颜阙疑为氛围所感,一颗心跳得起伏跌宕,手里紧攥的树枝被他横在身前,作了防身之用。
佛殿前出现怪影的西壁终于到了,却是一片宁静。
颜阙疑壮起胆子,在壁上摸索来去,既敲又拍,确是堵实心砖墙,再寻常不过的一面墙壁,如何能映出怪影?
一团光晕忽然自颜阙疑掌下发出,惊得他弹起手,身躯连连后退。
光晕扩散,漫至整面西壁,随即,行动的人影浮现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人影逐渐清晰,衣衫褴褛面容腐朽的人群若无其事,从旁观者面前经过,诡异可怖。
颜阙疑观看得面无血色,不断后撤,紧握的树枝在手中发烫,蓦地亮起,从枝叶到枝干,通体如火炬。
颜阙疑晃着炬枝,不知所措:“法师?”
一行还是那么气定神闲,拉着颜阙疑朝墙面走去:“既有照魅草,不妨一同看看。”
眼见要撞上墙体,颜阙疑抬手挡面:“可、可是……”
闭着眼迈了数步,没有预想中的碰壁,颜阙疑好奇地睁开眼,惊觉已置身宽阔的路面,身前身后都是行人——壁影中腐朽的行人。
人人身躯发着虚光,汇在一起,便是光河,笔直流淌在朱雀街上。
颜阙疑吸口凉气,紧握炬枝的手心冷汗涔涔,紧张得不敢发出声音。
一行以传音入密对颜阙疑说道:“随他们同行,便知他们的目的。”
两人融入这支诡异的夜行队伍,前后左右的同行者沉默寡言,却似受到感召,统一朝北而行。
颜阙疑步履僵硬,不慎撞到前面男子,那名男子缓缓转过身来,颜阙疑下意识想要致歉,却见对方颈项空空,头颅被抱在怀里,眼窝深陷,不见眼球,白森森利齿开阖:“后生,撞到俺了,你那眼睛长着不用,不如借给俺?”
颜阙疑受惊非小,照魅草炬枝紧抱身前,是护住眼睛拼死一搏的架势。
抱头男子似是对眼睛有极大热情,当真探出一只脱去皮肉骨爪铮铮的手。
僧袖拂过,一行握拳挡在中间,蜷指张开,一双圆溜溜的眼球躺在掌心。
一行说道:“这对眼睛,送与阁下。”
男子怀中头颅微微一偏,看向一行手心,骨爪拈起两颗眼球,嵌入眼窝。
眼球骨碌碌转动,恰好填满眼洞,男子满意地点头:“多谢。”
颜阙疑抱着照魅草炬枝看得真切,男子眼窝里转来转去的,分明是两颗佛珠。
抱头男子转身离去,颜阙疑擦去额上汗珠,愈发小心翼翼行在这群活死人之间。
这些人,真如泥犁狱逃出的鬼魅,竟然大张旗鼓走上长安主道朱雀大街,行去的方向正是皇城。
行至朱雀门下,人群转而向东,走上春明大街。
颜阙疑虽未走过这条路,却熟悉长安地形。
皇城内宫共有三大内:太极宫、大明宫、兴庆宫,众人行去的方向正是南内兴庆宫。
不祥的预感萦绕不去,颜阙疑眼见活死人织就的光河静静流淌入兴庆宫,腿脚便有些迟疑。
南内住的可是皇帝李隆基,寻常人如何能擅入?
在兴庆宫西门城阙下,一行又以传音入密说道:“今夜此路非同寻常,不会惊扰宫人,走吧。”
颜阙疑不太明白一行话中含义,眼下情形太过诡谲,宫门大开,不见守卫,他稀里糊涂随一众活死人涌入兴庆宫。
夜色下的兴庆宫,龙池荷叶相连,却无一片摆动,无风,亦无香气。
宫苑错落,殿阁巍峨,花萼相辉楼、勤政务本楼都在死气沉沉中失了色泽。
活死人队伍有着一致的方向,朝一座燃起微光的殿阁鱼贯而入。
颜阙疑抬头见匾额,不禁变色。
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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