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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雪茸笑道,“要是价格好的话倒也可以努努力。”
“嗯,价格不好我就根本不会管了。”
闻玉白说,“只不过我有预感,这次的凶手并不简单,所以话不敢说得太满,得给失败留点空间。”
“还有你搞不定的凶手?”
雪茸新奇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更好奇了——何方神圣还能让你考虑失败的可能性?”
闻玉白觉得这家伙最近说话尤其好听,这么几句一捧,差点儿让他飘飘然夸下海口,一定要把人捉拿归案了。
但好在他的理智始终在线,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来就又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嗯,虽然看上去尸体处理得很粗糙、甚至非常外行,但能感觉到整个行凶过程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闻玉白想到了那家伙离奇的溺死痕迹,摇摇头道,“不知道,想不明白的事情还很多。
所以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再说。”
“是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雪茸轻快地打了个响指,两人便相当默契地转身洗漱躺上床了。
和前两回共处一室的煎熬不同,这回或许是因为这家伙气味遮得严实,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鼻子已经习惯了,闻玉白睡在雪茸的上铺,丝毫不觉得烦躁难受,反而是浸泡在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料味中,有一种微妙的、不可言说的踏实感。
闻玉白侧躺在床铺上,他其实睡不太着,却又怕惊醒了雪茸,便就这样睁着眼睛,无所事事地望着眼前一片宁静的黑夜。
就在他打算合眼的前一秒,下铺也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声响,原来这家伙也没睡着。
闻玉白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
感受到了他的动静,下铺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接着便小声地唤道:“闻玉白?”
闻玉白睁开眼,问道:“嗯?”
“对你来说……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值得用生命去交换的吗?”
雪茸斟酌起措辞来,“就是那种很持久的、强烈的执念,让你一路上抱着必死的心情也一定要去完成的……哪怕这件事情,从理智上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闻玉白愣了愣。
他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也是他们罕见的谈心——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概也猜到这人一时给不出答案来,雪茸翻了个身,轻轻道:“我尝试着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这种情绪。
我唯一能共情的,也许就是‘燃料’和‘机械之心’。
现在驱动着我一路去探索的,也是一种很强烈的好奇与执念,我想也许有一天,我确实会为了得到所谓的‘真相’,而一个冲动选择赴死,可如果提前就告诉我,探索的代价就是我的命,我一定会死在寻找真相的路上,我是肯定不会选择继续向前了……所以我依旧不大能理解这样的情感,我不懂这样的选择需要多大的勇气。”
难得听到这人和自己推心置腹,闻玉白的心似乎也悄悄打开了。
他想了想,才道:“但其实对于有些人来说,选择‘死亡’其实并不需要所谓的勇气,反倒是思考活着的意义,是件更需要花费力气的事。”
闻玉白心想,或许他说的那个人就和自己一样,根本不畏惧死亡,因为活着本身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闻玉白。”
沉默许久,雪茸才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你是不开心吗?”
上一次他问这个问题,还是在嘲笑自己尾巴“不举”
,闻玉白笑了笑,伸手覆住了面上那冰冷的铁笼:
“没什么开不开心的。
这个问题,对于一条不能支配自己的狗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雪茸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许久才问道:
“那你有想过逃走吗?彻底摆脱掉你那个混球老东家,不受任何人的支配,自由地选择立场……你难道就不想做自己的主人吗?”
似乎猜到他会这么问,闻玉白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柔声道:“不早了,快睡觉吧。”
雪茸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无奈这人铁了心不再回答自己的问题,末了,便也只能闷闷不乐地钻回被子里去了。
好在雪茸的不悦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转个身的功夫,他就比闻玉白先一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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