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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明教也是阔过的!”
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铜板,布袋和尚如是感慨。
胭脂摇了摇头,金子只有顶上的尖尖,铜板和银子才是钱山的主体,看着一个个小山堆挺能唬人,但顶多只有百八十万两。
自唐始六百多年的明教,到底还是衰败了,不过到底曾经辉煌过,这啃了多年的老本,和峨眉三代人攒下的家底竟差不多。
想到峨眉山上那一大片被弟子们精心打理的茶园,胭脂在心中微微一笑。
以前在大明收独孤一鹤的税,但是现在她们峨眉可以名正言顺的自给自足,不给元廷交税,理直气壮的做法外狂徒。
峨眉云雾缭绕,灭绝师太坚如磐石,为年幼的弟子们挡去许多纷纷扰扰。
“三年了,也不知道师父和师姐们过得怎样了?”
胭脂想到峨眉,生出些许惆怅,世道太乱,消息传递十分困难,也不知道峨眉如今怎样。
“一定是长老们不争气,把家底败的太多,让娘娘失望了!”
一旁的吴劲草痛心疾首,对着缓过来跟上的长老们指指点点。
长老们被喷的面红耳赤,眼神飘忽的看向别处,十分尴尬:看在他们半截身子入土的份上,别骂了别骂了,已经知错了。
已经是虔诚信徒的吴劲草,主动要为胭脂分忧,他自觉自己比长老们有用,于是建议道:“娘娘,我锐金旗的兄弟姐妹们个个都是善射之人,若娘娘欲攻城拔寨,我锐金旗愿为您分忧!”
胭脂被他这番话引起了兴趣,忽视让人尴尬的称呼,问道:“听说明教按照“金、木、水、火、土”
设立五行旗,你锐金旗善射,那其它四旗又有何能耐?不妨说来听听。”
吴劲草立刻眉飞色舞道:“娘娘,我们锐金旗不但善射,还善投掷,无论是掷枪还是掷斧都是一把好手。
结成阵来,那些骑着马的蒙古人,陷入阵中,绝对讨不到什么便宜,都要被咱们砍断脖子。
巨木旗则是以十人为一组,抬巨木砸撞攻城,旗众多是巨力之人,但我们锐金旗的力气也不输他们。
洪水旗则善制毒水,凡是活物,碰了毒水,擦着就伤,皮烂肉腐,只在瞬息之间。
烈火旗的兄弟姐妹们,以往是射火箭伤人,但自从在光明顶上掘出一种黑油,便改用它做燃物,烧的久不说,落在人兽身上,伤势极为可怖。”
说到这里,吴劲草想起那些死在火箭之下脓液流淌的可怕尸体,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才继续往下说,以一句话概括厚土旗:“厚土旗擅长挖洞建造,倒是没什么可稀奇的。”
后头默默听着的长老们觉得,前头的介绍还算公正,但吴劲草说到厚土旗时就颇有些个人恩怨了。
厚土旗的旗众吃苦耐劳,虽只有百人,却不输其他四旗,不就是给厚土旗多发了三成钱粮,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首位长老眼神鄙夷地瞅了一眼吴劲草,心怀私怨,胸怀不宽,就是有私心,就是信仰不虔诚,还想做娘娘面前的红人,等着被他们比下去吧。
首位长老轻咳一声,越过吴劲草,道:“娘娘,吴掌旗使年轻不晓事,不懂得孰重孰轻,也说的过于简略了。
五行旗皆有大用,但厚土旗绝非一般,其他四旗都是攻伐之用,唯独厚土旗攻守兼备,还具后勤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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