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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憨货,脑子叫驴踢了是不是,大人喝点酒也就算了!
你怎么还喝上劲了!”
“那不是大人非要我喝的嘛!”
张豹说话磕磕巴巴,但在兄长面前也不敢有什么脾气,只能委屈巴巴地将责任归咎于自己家的大人。
反正卫渊现在睡得正香,也听不见他说什么。
“再说,这点酒算什么,用煞气一冲就没了!”
“我只是与大人一般,忆起往昔的日子,这才故意吃醉的。”
“忆忆忆,忆个屁!”
张彪横眉一竖,冷声笑道。
“忆那怡红院的老鸨?还是忆你那去一次就瘪一次的口袋。”
“不是老鸨”
张豹大脸涨红,据理力争道。
“我就乐意听点小曲还不行啊!
再说技多不压身嘛!
咱学学,就当认字了!”
这话给张彪都气乐了。
“你是去听曲的吗?我都不想拆穿你!”
“你是馋人家老鸨的身子,你下贱!”
“再说就你那破锣嗓子,说话都跟鬼哭狼嚎似的,还特么去学呢?”
“每次杀鸡都不用刀,你去鸡舍喊一嗓子,迷糊过去的鸡都够大人咱仨吃上四五顿了!”
说完,张彪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扇在二弟的后脑上。
“赚的这点俸禄,除了去青楼,就是去回春坊买药补肾!”
“大兄你”
张豹的底气愈发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最终只能缓缓吐出几个字。
“太扎心了!”
张彪见兄弟低头不吱声,又觉得自己说教的有些重,只能闭上嘴,安安静静地继续牵着两匹马前行。
身后跟着耷拉着脑袋的张豹,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两人一人牵着两匹马,缓慢朝着临安县前进着。
虽说长兄如父,但两人年纪差不多,张彪深知自己说教多了二弟也会烦。
片刻过后,背着身的张彪咳嗽两声,然后缓缓说道。
“以后的俸禄我只会给你留些用来吃喝,剩下的我不会给你了!”
“等攒到明年,钱够了,我正好去给你说一门亲事!
找个良家的闺女,你抓紧给咱们老张家留个后!”
,!
张彪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颇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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