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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含辞对于他的反应不甚在意,亲自上手触了触那薄纱之下跳动的肉棒,宋沐竹腰一软,铃口更是开始小口地吐着清液,浸透了最后一层布料。
“倒是个敏感的骚货。”
楚含辞将指尖的湿意尽数揩抹在宋沐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他不敢看她,艰难地说:“臣自知……”
“臣?你算哪门子的臣?”
她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潮意顺着他的耳道爬进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以你的身份,应该称奴。”
“在朕的床上此般的分腿开膝……”
坏心眼的人还在继续说着,“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陛下!”
宋沐竹纵使脑子混沌,还是下意识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细指堵住了唇。
“除了求饶,朕不想听你说其他的。”
“当然,朕恩准你浪叫。”
猩红的指尖剥开若隐若现的薄纱,少年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鸦黑的长睫难耐地上下颤动着,宋沐竹怕惹怒女帝,又不想轻易屈从,只能用无声地抗拒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含辞冷笑一声,“你觉得朕拿你没办法是吗?”
嘴里说出的话异常冰冷,可那只在他身上撩拨的手却丝毫不生疏。
又有多少男子也享受过她的爱抚呢?他又是多少分之一?若今晚来得不是他,她是不是会更温柔呢?
他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亦不语,“那你可以准备戴孝了。”
宋沐竹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她怎么能如此残暴?这还是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明君吗?
无声地对峙在床榻上进行着,二人之间不剩半分暧昧。
似乎过了良久,宋沐竹颤抖着俯身认罪,“奴……奴知罪了,还望陛下……”
楚含辞本来就只打算恐吓一下他,她杀戮心本就不重,也不想费这个功夫最后还落人口实,“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有罪的?”
宋沐竹无言,“瞧你这样,分明是觉得自己没错。”
那双批阅奏折、驰骋沙场的手滑到了他的喉间,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次他只迟疑了片刻,便乖巧地将脖颈仰得更高,方便她的把玩。
喉间不时的上下滑动着,精致的喉结轻蹭着女帝的手指,在她看来算是他在讨好她。
她就知道,送到她床榻上的哪能拒绝她?无非就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楚含辞的手顺着他修长的颈,滑到了他的胸前,青涩的少年素日里不喜运动,胸前仅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在她看来无害的很。
红色的朱果早已悄悄挺立,楚含辞抚上左边的那一粒,轻轻地,像一根羽毛的触碰,却再次点燃了宋沐竹,胸肌下意识扩张,她却只肯在周围不停地打着转,似乎刚刚那一下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哼……嗯……”
听到少年释放出的信号,楚含辞不再收敛,两指捏起中心的那枚朱果,揪着,摁压着,出其不意地用力掐,指尖陷进乳粒中央。
宋沐竹从不知自己的乳尖如此敏感,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啊哈……”
这感觉是如此的怪异,又令人上瘾。
宋沐竹渴望她继续揉弄,另一边的朱果还硬挺在空气中,备受冷落。
楚含辞并未如他所愿那般继续玩弄他的胸乳,尖锐的指尖顺着胸腹间的沟壑往下,来到了他的腰间。
宋沐竹瑟缩了一下,他……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定是比不上那些。
楚含辞在他腰间游走着,最终停在了他的腰窝上,她很满意这具身体,腰细且柔韧,腰后两个小窝可爱又蛊人。
炽热的掌心在他腰后打着转,那人的体温顺着脊椎往上攀爬,带着一点刺激和莫名的爽意。
宋沐竹被撩拨到想哭,他真的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楚含辞还在揉捏着细嫩的腰间肉,突然察觉到自己身前的人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很小的幅度,她却没忽略。
快速地用手堵住他的发泄口,“朕允许你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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