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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虽富庶,可到底也就那么大。
宋雍自起事时,心中便有一番宏图大业。
区区冀州刺史,于他而言到底是不够。
如今胡人时常骚扰并州边境,而并州牧高汾软弱无能。
眼看着如今有了染指并州的机会,宋雍当然不会错过。
当即联合幽州破夷将军马郴,一同商议谋取并州之事,待事成以后,瓜分并州。
事情本该顺利进展,可议事时,却反复卡在了季桓那里。
若季桓只是一个冀州别驾也就罢了,他也不会如此忌惮季桓。
可季桓还是冀州清河季氏家主,身后还有庞大的冀州世家。
他们在冀州经营已久,势力盘根错节,时常不配合自己,甚至敢于对他这个上级拿乔。
这也就使得,自己这个冀州刺史还得处处对季桓这个冀州别驾隐忍妥协。
在冀州的街头,时常流传着这样的话:流水的刺史,铁打的别驾。
正如此次,季桓仅仅因着时值春耕,兵疲民弱,器械不足为由,直接驳了他的命令。
加之两年多来的积怨,他忍无可忍,才决定在季桓回清河的途中下手。
只要季桓一死,冀州世家没了主心骨,届时他再扶持一个能为他所用之人即可。
可天不遂人愿,宋雍盯着案上的信,眸光愈发复杂。
“主公,究竟发生了何事?”
谋士程琦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宋雍沉着脸将信丢给了程琦,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左下首静默不语的灰衫文士身上,若有所思。
“这……季桓这竖子竟还敢回邺城!”
程琦看完信顿时目瞪口呆。
“季桓这是要对主公妥协?”
一谋士道。
“不应该啊,派出去的杀手都被季桓灭口,一个都未归来!”
“以季行初的狠决性格,不该会如此忍气吞声。”
不待程琦说完,另一谋士林邑当即断定道:
“主公,季桓此举必定有诈!”
这句话犹如一记惊天巨响,惊得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辛违。
宋雍左下首处,苍老的灰衫文士默然端坐在那儿,静静看着传来的信,捋了捋灰白的胡须。
“法敬,你如何看?”
宋雍看向辛违,终是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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