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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风款步走到阵眼之处,气沉丹田,足底微微发力,一缕澄澈真气缓缓逸出,精准地注入阵眼。
刹那间,只听得“咻”
的一声锐响,湛蓝光芒如灵动的匹练,瞬间在空间中绽放、交织,将季如风的身形笼罩其中。
光芒一闪即逝,他的身影已然消失于原地,仿佛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与此同时,京城应天城内却是一片热闹喧嚣之景。
……历经数月精心筹备的国子监,雕梁画栋皆已完备,藏书典籍也已充盈,师资学舍等亦安排妥当,如今万事俱备,却独独缺少那至关重要的“东风”
——儒士学子的认可。
在这个尊崇儒术的时代,新立的国子监想要获得认可谈何容易。
自汉武帝推行“独尊儒术,罢黜百家”
之策后,千余年来,文化与知识的传承脉络皆掌控于儒家之手。
儒家之士遍布天下,其影响力根深蒂固,私塾先生的束修,即学生家庭供奉的学费,乃是他们重要的生计来源。
那些声名远扬、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门下弟子众多,束修收入颇为可观;若所处之地经济繁荣、民众富庶,且重视教育投入,私塾的收益更是节节攀升。
然而,在偏远贫困之地,学生家庭往往难以支付足额学费,私塾经营艰难,甚至入不敷出。
如今朝廷传出要在全境修建官办学府,且免费教授学童直至十六岁县试考秀才,此政令无疑触动了儒家的根本利益。
尽管尚未达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但儒家传承千年的尊严与体面,绝不容轻易折损。
故而,以山东孔家为尊的儒家势力,纷纷联合起来,对朝廷此项政令予以坚决抵制。
以至于朝廷政令颁布半年有余,即便国子监已然修建完毕,却无一位儒道大家前来应天应聘教职。
二十三天前,季如风正欲带着火龙设计图踏出御书房宫门之际,却被身后的朱标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神色焦急地问道:“先生,国子监如今既无学子报名,又无先生应聘,这可如何是好?”
季如风神色从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标儿,莫急,此事于我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你且放心交予我处置便是。”
朱标听闻此言,面色却并未舒缓,依旧忧心忡忡地说道:“先生,那孔家乃是传承千年的世家大族,其势力如蛛网般遍布大明全境,如今他们带头抵制,这国子监的困境当真能顺利化解吗?总不能让父皇寻个由头,将他们满门抄斩吧?”
季如风听闻此言,不禁微微摇头,抬手挠了挠头,心中暗忖:这朱标跟随自己数月,怎的还是这般动辄喊打喊杀,行事如此鲁莽。
他无奈地说道:“标儿啊!
遇事要多思量,不可总是依赖杀伐手段,杀戮并非解决问题的万能之法。
你且想想,我为何要向你父皇借用毛骧?你只需安心等待消息,此刻对我们而言,当务之急还是那火龙之事。”
言罢,季如风扬了扬手中紧握着的设计图,转身大步离去,衣袂飘飘,洒脱至极。
毛骧见状,赶忙抱拳向朱标拱手致歉,而后疾步跟上季如风的步伐。
一路上,他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这位神秘莫测的季先生借他究竟所为何事?让他未曾料到的是,季如风只是简单地吩咐了几句,便将他打发了。
“你去寻三棵碗口粗细、六七寸长的竹笋,然后在国子监门前挖好坑,将竹笋种下,再于其上掩埋一尊七尺高的木雕孔子像,最后覆上泥土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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