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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说。
“你说那是洗纸官扎所为?”
滕叫天问。
“无可奉告。”
老刘说。
这就是老刘不愿意给的消息。
后面就是胡聊一气,老刘就走了。
滕叫天看着扎扣儿,觉得不正常,突然就出现了,老刘说的,在天桥地摊上买的,并不是真的,扎扣儿出了,滕叫天心里不安。
官扎有这东西吗?
南北犯扎,白马进宅,这是官扎所为吗?
那镇疯了,那官扎其它的人也是在报复吗?
那报复的应该是丑东,或者是他。
那是真正的洗纸来了吗?
那么南北是不是因为自己而起的祸呢?
老刘喝完酒,就离开了。
滕叫天想不明白,这是官扎要纸利,这其中,出现的事情,有没有洗纸呢?
本来放下的心,又担忧起来,洗纸真的来了吗?
滕叫天看着扎扣,摇头。
第二天,滕叫天吃过早饭,就给那逸打电话。
那逸给他留了电话。
那逸说九点多到西郊观巷二伙洛胡同喝茶。
西郊观巷的那些胡同,大多数都是用满语命名的。
滕叫天过去,进二伙洛胡同,找到那个茶馆。
这里他以前很少来。
进去,那逸已经在了。
“那爷好。”
滕叫天坐下。
“滕爷好。”
那逸说。
那逸这个人很有修养。
坐下,喝茶,聊到了白纸纸铺白马入宅。
那逸并没有什么表情,想了一下说。
“滕先生,官扎只有几个人同意收纸利,收不到纸利就会用这种手段,其实,我是不赞成的,我也没有参与,将来的纸利我也不领,这官扎三十六人,不怕你笑话,三十六个心眼儿,不是那个时候了。”
那逸说。
那逸的意思就是说,这白马入宅不是他干的,他也不清楚。
“那爷,你说洗纸是不是来了?”
滕叫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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