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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家害的!”
胡婆娘清醒些儿,当即指着陈鹤年说:“是你!
你个祸害!
你害死了我娃!”
陈鹤年大声回道:“我才没害他,我没错!”
“好啊,好个小子,好个畜生!”
胡婆娘直接抄起地上的木头就要去砸陈鹤年。
陈爷子立马上前挡着:“你这是干啥!”
胡婆娘根本不打算收手,木头就要砸在爷孙俩身上时,那屋檐的石头突然砸了下来,直接砸在胡婆娘的脚上,疼得她手一撒,一屁股摔在地上。
一阵风吹到他们身上,冷到他们起鸡皮疙瘩,木头也被风直接吹了起来,砸在胡婆娘的脑门上,她疼着捂住脑袋。
“还有东西在?”
陈爷子狐疑地扫向四周。
这莫须有的状况可把胡婆娘给吓坏了,她赶紧爬起来躲到胡瘸子的身边。
“你们回去吧!
现在还没到晚上阴气最盛的时候,不然那黄皮子最先夺你们的命!”
陈爷子告诫他们:“现在天还没黑,告诉黄老二他们家,赶紧去摘点乌肚子,铺在床上,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胡瘸子这下顾不得讨债了,带着自己婆娘麻溜地走了。
陈爷子紧皱着眉,他拉紧陈鹤年,陈鹤年却没害怕,指着自家屋檐说:“爷爷,她在这里,之前遇到的。”
陈鹤年又看见了那个在山上遇见的女鬼,他看得见,他爷瞧不见,陈鹤年天生阴气重,俗称阴阳眼人又小能看见些脏东西不稀奇。
那女鬼正站在屋檐上,脚底踩着黄泥巴,披着一头黑长发,衣服破破烂烂的,没有影子,身上还飘着浓烈的尸气。
陈鹤年笑了,但陈爷子却慌了,一把捂住陈鹤年的眼睛:“别看她!”
陈鹤年低下了脑袋,陈爷子匆匆去屋里拿了两样东西,一碗吃剩的熟米,铁盆,死人用的纸钱。
陈爷子往熟米里插上了三根香,将铁盆里的纸钱一点,跪着拜了拜。
“好鬼好上路,来世去享福!
您老人家快投胎去吧。”
“她不老。”
陈鹤年说。
“别打岔!”
陈爷子凶了他一句,又重复着念叨。
谁知纸钱还没烧完,一股阴风吹过来直接把盆掀翻了。
这是不肯走的意思,陈爷子急了,要是不收钱,那就是要收命呐,既不是厉鬼,又怎么这样难对付?
陈爷子细细想了想,问陈鹤年:“告诉爷爷,她长什么样?”
陈鹤年又大胆看向那鬼,“她比爷爷你还高,有长头发,她站得好远,我看不见她的脸。”
那鬼什么也没做,也不怎么吓人,好奇怪,陈鹤年也觉得那鬼一直在看着自己,和胡胖子盯着他的感觉,他就是不会害怕。
陈爷子追问:“她身上穿了什么?有什么?”
“衣服上有白色的花。”
“上面穿的对不对?蓝色的,有白色的花?”
陈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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