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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时正准备推门下车,忽的一辆纯黑的飞车停在了TR公司门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滕时抓在门把上的手猛然顿住了。
身旁的男人认出了那辆炫酷的车,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X50系列飞车!
整个H国好像就三台!
这辆是……”
“滕禹的。”
滕时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声音发寒。
滕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公司楼下?他疯了吗?
两人不共戴天,他就不怕自己、甚至自己的手下对他动手?
滕时俊美的眉头皱得死紧,然后让他更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滕禹径直走向在门口抽烟的小阳,小阳看见他来,竟然笑了起来,还分给他了一根烟,然后两人攀谈了起来,看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
第204章强迫
滕禹接过小阳递过来的烟,小阳随手帮他点了:“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滕禹一看就是从办公室直接来的,那身行头像是随时都可以去商务谈判,吸了一口,问:“滕时在吗?”
“他这周休息,出什么事了吗?”
滕禹夹着烟,顿了顿:“刚才奚斐然火急火燎地找我,问滕时有没有和我在一起……我怀疑他俩吵架了。”
小阳笑出了声,磕了磕烟灰:“不可能吧,少爷怎么可能和奚斐然吵架?再说就算真吵架了,气的扭头就走的肯定是奚斐然。”
滕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你说的很有道。”
以滕禹的身份,同时管着七八个上市公司的所有重大决策,平时不是一般的忙,手下人找汇报工作都得提前预约,行程几乎是从早安排到晚,但他却可以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来找滕时,只是为了确认一眼他有事没事。
“不管怎么样我先问问安保,”
小阳把烟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按灭了,按住耳机,“喂,少爷今天来过公司吗?没有?行我知道了。”
滕禹见状也不等了,直接拨通滕时的电话,几秒钟后放下按住耳朵的手:“滕时不接。”
小阳的眉头皱起来:“怪了,我再问问家里。”
滕时在车里远远的看着,送他过来的男人注意到他放在座位上的手指在轻轻发着抖,不由得关心的问:“你怎么了?冷吗?”
滕时收回目光闭上眼,有那么一时半刻他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冻住了,森寒从脊椎骨一直蔓延到心脏深处。
眼下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自己的记忆有缺损,最信任的手下已经叛变,滕禹正堂而皇之的站在他的公司楼下,很可能已经掌握了公司的控制权。
为什么一觉醒来世界就变成这样了?
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公司就这么落到了他人之手,他不知道起因经过,甚至连斗争的机会都没有。
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仅存的、珍视的东西。
冷静,滕时,冷静。
他一遍遍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面前的一切可能都是噩梦和幻觉。
可难以言说的愤怒和恨意却还是从心底蔓延上来,在极短的时间内暴涨为滔天巨浪,直到将智都淹没,滕时感觉自己耳中轰鸣作响,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绞紧剧痛,血腥气直冲咽喉。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步步紧逼?
大脑中浮现出无数纷杂的画面,恍惚间滕时闻到了消毒液的味道。
“人已经不行了,让孩子进去告个别吧。”
他推开病房的门,靳清在病床上喘息着,昔日乌黑的长发变得仿佛枯草,饱满白皙的面颊深深凹陷下去,见他来了,挣扎着抬起枯瘦到不成样子的手。
“妈妈!”
滕时扑上去。
靳清颤抖地抚摸上他的脸。
“不要哭,”
那手心粗糙得要命,像是小刀似的在滕时的脸上和心上划,他用尽全力才能听清靳清说的话,“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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