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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疤痕是荣耀,有的疤痕是苦难的过往。
李朔月像个物件似的叫屋里的一众人打量,他们的神情或鄙夷或讥讽,他从前绝不会在乎这样的目光,可所有人都这样看他,仿佛再没见过比他还腌臜的哥儿。
他在桶里泡了许久,那些仆从一直盯着他,几个哥儿不停地往桶里添热水、舀水,除了吕老嬷,从头到尾,其他人未说一句话。
森然的寒意从头冒到脚,李朔月惶恐不安,他像极了祭祖时要用到的牲畜,不知那刻就要被宰杀吃肉。
不知过了许久,吕老嬷才放下茶杯,查看李朔月的后背。
“行了,差不多了,动手吧。”
一声令下,四个哥儿将李朔月从桶里抬起来,移到一旁的半人高的木塌上,紧接着将他的四肢用绳子捆起来,拴在木塌腿上。
其中一个眼角带痣的哥儿给他灌了碗汤药,片刻后,身体便沉重起来,思绪也渐渐迷乱。
这样的姿势,李朔月顾不得羞赧,惊恐地瞪大双眼,望向朝他走来的两个婆子。
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握住他的脚踝,而后挑拣货物一样打量,那手仿佛阴暗潮湿的毒蛇的蛇信子,叫人遍体生寒。
李朔月常年干活,脚底生有黄色的厚茧,脚踝和拇指黢黑,又带着无数的口子,两个婆子细细打量过后对视一眼,分别拿起了匕首。
脚底传来一阵淡淡的刺痛,两个婆子划伤了他的脚。
“啊——”
忽而,刺痛化作尖锐不可忽视的疼,李朔月脸色骤变,后脊浮现出一层冷汗,额头脖颈爆出许多青筋。
他咬破舌尖,神志略清醒了些,想要抽离两只脚,刚一仰头,就被守在两侧的哥儿按住四肢,扑腾不出一点浪花。
不要,不要,李朔月拼命摇头挣扎,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来,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他浑身发抖,牙齿狂颤。
他大概知晓这些人要做什么。
前世他身上丑陋的疤痕,是清水县燕春楼的老鸨子拿药膏消下去的,他没想到,这里的人竟然要用这样残忍的法子。
传闻青楼有种法子,能叫人除去满身疤痕,得到一身如玉般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又晶莹剔透,如雪中琉璃,白璧无瑕。
只是过程极其残忍——要先划伤身上的皮,日日覆上特制的药膏,期间不可见光、不可受风。
这是燕春楼老鸨子吓唬他时说的,没成想竟真的能叫他遇上。
“唔唔唔!
!
!”
展郎、展郎,我好痛、我好痛……尖锐的悲鸣闷在嗓子眼里,李朔月承受不住,拼尽全力吐出嘴里的布,欲要咬舌自尽。
吕老嬷眼尖,迅速闪至李朔月身侧,只听“咔哒”
一声,卸掉了他的下巴。
“我劝你安分些。”
吕老嬷拿帕子擦了手,轻蔑地看了李朔月一眼,道:“两个婆子都会医术,手底下有分寸,知道剥你几层皮。”
“若是不想死在这,就老老实实别动弹。”
两个婆子是熟手,动作极快,在李朔月的惨叫声中,已完成了大半。
李朔月奄奄一息,泪几乎要流尽了。
眼神涣散的不知道望向何处,从前只知道大奸大恶之人会受剥皮之刑,可他又犯了什么错?折腾了两个时辰,李朔月想死的心从没有这样强烈过,可他被按住四肢,卸掉下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痛,真的好痛。
眼前又浮现出汉子将他从河里拉出来的场景,他那样英俊,那样高大……“这便成了。”
吕老嬷齐齐看了圈,除了脸、和背面,正面有疤痕或粗糙的地方都已处理好,他开口道:“拿生肌膏过来,给他仔细涂上。”
转身欲走之时,吕老嬷忽然顿住脚步,接过一柄干净的匕首,朝众人道:“多熬些止疼的药,他若喊疼就给喂一碗,别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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