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桂兰捏着针搓了搓头皮:“没看见,我就闻着烧焦味,熏的我鼻子难受。”
姜梨:……
她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唐嫂子在家吗?”
赵桂兰:“去后山捡柴火去了。”
姜梨看出来了,赵桂兰是打算看戏,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从袁家出来,姜梨看到宋川从徐家出来,男人也看到她了,朝这边走来,姜梨转身回家,等宋川回来便问:“你什么时候去的徐家?”
“刚去一会——”
宋川顿了下:“被子怎么烧了?”
姜梨脸色冷冰冰的,从宋川脸上看不出什么,于是指了下挨着门旁边的矮墙,那里有攀爬过的痕迹:“有人翻墙进来点着的。”
她抬头看宋川,眼底积压着怒火:“你回来那会有没有看见是谁翻墙烧的?”
宋川喉结动了动:“没看到。”
没看到还是不能说?
其实刚才从袁家出来,姜梨就在想她从来到海岛后得罪了谁,思来想去,烧她被子的人很有可能是徐明辉,这小子记仇,上次在海边整了他一次害他回来挨了一顿打,昨天过生日又给他送了一本数学题,八成是恨上她了。
姜梨想到路过徐家时徐明辉在哭,便问宋川:“我刚刚回来听见徐明辉在哭,他为什么哭?”
宋川走过去从绷绳上取下被子丢在地上随意叠起来,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你送他的数学题他不会做,被张婶训了几句。”
他左右看了看,把烧焦的被子丢在院子墙角:“这被褥用不了了,棉花都烧焦了,等我闲了把它扔了,你也别纠结这被子是谁烧的了,回头我问问周围的邻居,看有谁看见是谁烧的被子,揪出来让他们家赔我们。”
宋川说完,回屋拿铝饭盒出来:“你先回屋坐着,我去食堂打午饭。”
姜梨看着宋川出了门,秀眉紧蹙,又转头瞥了眼院子角烧焦的被褥,心里的火气越蹿越盛,就算她怀疑是徐明辉烧的,没有证据,她找上门也没用,姜梨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要是让她知道是谁烧的,她饶不了他!
宋川打了午饭回来,姜梨没胃口,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宋川看了眼支着下巴望着门外的姜梨,低头顿了片刻,把饭盒里的剩饭几口扒拉干净,然后收拾饭盒的时候说:“不就是一床被褥吗,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把我的被褥抱过去用,我回宿舍把我的那一套被褥抱回来。”
姜梨唇畔抿紧了几分,转头看向从厨房出来的宋川,宋川看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你又怎么了?”
姜梨:……
她冷声道:“这不是一床被褥的事,这是故意损害他人财物,是道德败坏,是犯罪行为!
那人今天敢翻墙进来烧被褥,明天就敢翻墙进来给我们屋里丢一把火,到时候咱两都得在梦里上西天,你身为军人,还是一个团长,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这种危害群众的人就潜伏在我们家属院,不该尽快把他揪出来吗?万一他明天又翻到谁家烧了别人家的被子呢?”
姜梨的眼睛明亮好看,但此刻聚满了讥讽和怒意。
宋川避开她的视线:“我会尽快把人找出来。”
他大步出了家门,临走前把院门关上了。
气过以后,姜梨平复好心情,去宋川屋里把他的被褥抱过来。
苦谁都不能苦了自己,冻谁也不能冻着自己,姜梨的人生名言里:一切以自己舒服为主。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